在這修行為主流的世界,持有修行方面的天賦,要麼天生異象,很容易辨認,要麼被有心者鑽研,瞭解,形成一套套測試方法。

而修行外的天賦,就沒有這種待遇,沒有異象,沒人重視,對於人生的影響不會太多。

命書依附於眾生之上,其形成的規則能力也與眾生有關,在其收錄人數不夠多,等級較低時,必然會被眾生的限制,無法感應到眾生不重之物。

只能顯示修行天賦就是因此。

不過可容納氣運數值不會騙人。

相較平庸之人,在某方面有天資者,他們天生就擁有著更多的可能性,受更多人喜歡與關注,所能聚攏的氣運就越多,因此從可容納氣運額度與修行天賦的差值就能側面印證其天賦。

其他天賦在這時代不被重視,算是旁門左道類天賦,對命運改變有限,其帶來的氣運額度亦是極大低估。

丁采芹在武道上千餘點氣運額度,已經算是旁門左道天賦類頂尖的層次,換在修行方面,已能比肩一品宗門普通弟子。

武道不受重視,所需資源不會太多,有丁重光幫助,他這堂妹未必不能開創一番局面。

待到丁重光與采芹給一眾學徒,以及留在鏢行養老的老鏢師分散一些禮物後,從中發掘一兩個情況與丁彩芹類似,達到其一半可容納氣運額度的可造之材。

送完禮物後,他就特意朝著丁采芹詢問兩人情況道:“這張山,李寺平常怎麼樣?”

“張山擅長推山掌,已修到大乘,是鏢師學徒中表現得最為出彩的,最講義氣。”

“李寺表現得就不太好了,爺爺為了教導方便,將特意創造出幾項可以入門十絕技的簡易功夫,他第一年學了飄萍劍法,學得稀爛,第二年學了纏身勁,依舊不行,第三年學的踏燕身法,也是不行,如今越發孤僻,誰也不知道他如今在想著什麼。”

丁采芹對於這批弟子如數家珍,沒有絲毫陌生,言語中對於李寺頗為擔憂。

“你倒是瞭解清楚。”

丁重光略微詫異,他本想就瞭解個大概,哪知道對方說得這麼細緻。

丁采芹聞言倒是有種被小瞧的感覺,下意識不服氣道:“我得爺爺親傳,十多年耳濡目染,功夫也不弱的。

父親、叔父他們經常跑鏢,爺爺又外出遊歷去了,只有我一個人一直呆在這裡,因此這一批弟子多半都是我在教,我都不知道打了他們屁股多少下。”

說完她又暗自後悔,正常來說,與心儀男子應該說一些詩詞歌賦,賞月嘆花,怎麼又說這些事情?還談到男人的屁股!!!

“原來如此,堂妹有耐心。”

丁重光看著在他們出去以後,就亂哄哄的學徒們,可以想象這些學徒平日裡是個什麼模樣。

“還好,他們都還是挺聽話的。”

丁采芹捻著一縷髮絲佯裝羞澀一笑,將腦海中種種暴力行動完全掐滅,就當自己是個真正的淑女。

“我倒感覺那李寺不錯,或許只是天賦不在這方面呢?你們還是讓他自由發展為好。”

丁重光想著都是武道方面的天才,其餘人的提升好或也能幫助丁采芹提升,便稍稍提點一二。

“哎,他這人不善溝通,平日裡做事又遮遮掩掩,誰知道他要做什麼?”

丁采芹搖搖頭,話中對李寺有幾分氣憤,恨鐵不成鋼。

“那等到我雜物堂與你們交接的人來了,你就讓李寺與雜物堂的人多相接觸吧,或許在外面,他能產生不一樣的變化。”

丁重光他對於李寺其實也不太在意,只是聊到了,隨口提議罷了。

倒是丁采芹不無憂慮地問道:“對了,那雜物堂和鏢局的合作,會不會有危險?”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