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沉吟一聲,廖志的回答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但馬上神色便恢復如常,“就算是王侯將相又如何,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便殺一雙!”

“咕咚!”

廖志猛咽口吐沫,心中不禁肅然起敬。

宣化縣衙。

由於採花盜一案十分緊急,眼下所有的府兵都睡在衙門內,隨時待命。

“張捕頭!”

廖志推開衛舍的門,直奔張震床頭。

“誰啊。”張震哈氣連連,看清楚來人之後,沒好氣道,“怎麼是你小子,滾滾滾,別打擾本捕頭睡覺!”

“哎。”

廖志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李觀棋一把將張震拽了出來。

“姓寥的,給他娘你臉了是吧!”

張震的罵聲還沒有結束,忽地戛然而止。

看著眼前冷峻消瘦的凌厲青年,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李,李司長!”

李觀棋冷聲道:“你有半炷香的時間將府兵集結完畢,超出一秒,唯你是問!”

“是是是!”

張震點頭如搗蒜。

要知道,馬季為了保住頭頂烏紗,早就下了嚴令,無論李觀棋有何要求,宣化縣衙上下都要無條件立即執行!

張震急忙穿好官衣,吹起了緊急集合的號角。

踏踏踏!

劈里啪啦!

伴隨著一陣冗雜聲音,宣化縣衙的府兵已經全部集結完畢。

張震請示道:“李司長有何調令?”

“隨我來!”

李觀棋大手一揮,正要帶人出府。

,!

一陣冷喝之聲驟然響起:“且慢!”

湯成臉色陰沉,攔在門前:“臭小子,這裡是宣化縣衙,不是你為非作歹的地方!”

廖志道:“湯成,李郎君帶隊是去捉拿採花盜,趕緊把路讓開!”

湯成“呵呵”冷笑:“就算如此,也得我先稟報了馬知縣再說。”

“張捕頭,你帶人先原地待命。”

“這——”

張震左右為難,一個是知縣的左膀右臂,一個是奉命查案的李觀棋,該聽誰的,一時還真拿不定主意。

廖志忍不住罵道:“姓湯的,你這般千方百計的阻撓,莫不是和那採花盜狼狽為奸?”

湯成心虛道:“簡直一派胡言,我和呂雄只不過是打過幾次照面,半點交情都談不上,休要在此血口噴人!”

“你!”

廖志暴跳如雷,撩起袖子就要動手。

馬上被李觀棋攔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廖大哥什麼時候說過採花盜是呂雄了?”

轟!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廖志恍然大悟,指著前方:“我說怎麼採花盜一案在你手上三年都沒查出個所以然,沒成想竟然是你在助紂為虐!”

“瑪德,說漏嘴了!”

湯成頓時腸子都悔青,只能硬著頭皮道,“如果你等有證據的話,大可拿出來,否則除了殺了我,別想從這洛北縣衙帶一個府兵出去!”

“好,那就殺了你!”

李觀棋話音落,寒光閃出,頓時將湯成抹了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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