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兒抹著眼淚嚎啕大哭。

沈秀芳慘白著臉,情緒激動道:“有什麼話衝我說就是,何至咒我兒子?”

錢氏不耐煩道:“我也懶得與你這婦人饒舌,既然你拿不出錢,我就自己搬些等價的物什。”

她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地窖裡堆放著不少大米白麵,搬回家也夠過冬了!

沈秀芳急道:“光天化日的,你怎麼能搶!”

李素也看不下去道:“娘,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錢氏瞪了一眼兒媳,“別忘了你是哪家人,拿不回東西去,看你挨不捱打!”

一聽到“捱打”的字眼,李素露出驚恐的眼神,無奈的縮到旁邊。

正在這時,洪亮的聲音響起:“娘,小妹!”

推開門,只見一老嫗已從地窖拽出袋白麵,費勁巴岔地扛到肩頭。

“哥哥!”

李笙兒率先從屋內跑出,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地滴落地面,“你沒事太好了,他們都說你死了。”

“小妹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李觀棋俯身安撫,抬起頭,又看見母親摩挲的淚眼,“娘,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沈秀芳緊繃著的神經得以鬆弛,仰面咳嗽兩聲。

“娘,大母,你們怎麼來了。”

孫紹疑惑道。

“你還好意思說,年前不是說要打到一百斤肉嗎,現在總共才三十五斤,活沒幹完就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看回去怎麼收拾你們娘倆!”

錢氏叨叨個不停。

“大母,我打到獵物了,別讓我爹打我娘了。”

孫紹急忙道。

“打到獵了?”

錢氏一怔,朝門外看去,只見雪橇上赫然躺著三頭野豬,而且個頭極大,每頭少說也有個二三百斤。

“這麼多,還是野豬,哪怕是半扇豬肉都夠過年了!”

錢氏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這都是你打的?”

孫紹苦笑道:“觀棋佔大頭,我其實沒幫上多少忙。”

“小頭也可以了。”錢氏笑道,“李大郎啊,我孫兒是你表兄,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應該能多分點吧!”

李觀棋冷淡道:“你剛才上手搶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打斷骨頭連著筋?”

“這話說的,我我那是體諒你們孤兒寡母的生活艱辛,帶李素過來幫著做做家務。”

錢氏陪笑道。

畢竟,豬肉的市場價現在是二十文一斤,黑豬肉價格更高,一頭都能賣七八兩銀子。

區區五百文,孰輕孰重,她還是能掂量清的。

“哦?”李觀棋冷哼道,“既然你這麼好心,就把房舍從裡到外整個收拾一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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