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麼一回事。

很早之前三長老門下有名弟子的靈獸失控了,傷了不少人,恰好沈攸當時就在附近,她順手就將其制伏了,好像是救了幾名外門弟子。

沈攸沒想到當時他們甚至口頭上都沒說什麼感謝之情,實際上心底一直記著。

她剛要放進嘴裡,突然想到什麼,又放了回去。

閻野看她的動作,問:“可有不妥的地方?”

沈攸細細將在劍冢發生的一系列古怪的事緩緩說來。

閻野聽完後皺了皺眉,他拉住沈攸的手檢視,見手心的傷口已經癒合,他還是有些心疼。

他拿出幾瓶上好的靈藥給沈攸上藥。

沈攸被閻野的舉動弄得有些不自在。

她縮了縮手,“小傷。”

閻野握住沈攸的手沒讓她縮回去,他用紗布小心的將傷口包紮好。

又將幾瓶靈藥塞給沈攸。

“劍冢的事我會去看看,你不用擔心。”

閻野檢查了一下沈攸從劍冢帶出來的劍,沒什麼問題才放心交給沈攸。

他拍了拍沈攸的頭,“三日後你也不用過分擔心,有師兄在,沒有人會欺負你的。”

沈攸聽出閻野的潛臺詞,她抬起眼皮看向閻野。

“你不信我能贏?”

閻野:“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你很優秀,師兄自是相信你的。”

看閻野的手又有往自己頭上碰的想法,沈攸躲開。

她咳嗽一聲。

“我先練劍去了。”

見閻野還有想跟著自己的架勢,沈攸快速道:“你應該挺多事情的吧,你先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今天確實和沈攸相處了很長時間了,而且閻野確實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他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沈攸,眼裡帶著一點點期待。

“那師兄就先走了。”

沈攸正在熟練她剛從劍冢拿出的劍,聞言只是揮揮手錶示知道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稱呼的閻野心中無奈,他轉身就到了祁言的住處。

他聽見院子內藺之的叫喚聲。

“嘶!輕點啊師兄,你要痛死我嗎?”

然後是祁言的聲音,他的聲音冷冷的,沒什麼起伏。

“蠢貨。”

藺之被罵了也不惱,他已經習慣祁言的冷言嘲諷了。

他只是碎碎念道:“我真是搞不懂那死丫頭給大師兄下什麼藥了,這麼護著他,之前特意警告過我們就算了,上次還對我下手下這麼重。”

祁言給他上好了藥,冷著臉示意藺之把衣服穿好。

藺之一邊拉衣服一邊忿忿不平。

“那死丫頭肯定是裝的,我不過輕輕推了她一下,她至於從樓梯滾下去嗎?還有大師兄,居然下手這麼重,直接把我踹下去了,還教訓了我一頓。”

他不小心又扯到了閻野教訓他留下的傷口,痛的面部抽搐。

一張好看的俊臉痛的有些扭曲。

祁言看藺之一副傻樣,無語的移開視線。

師弟好蠢。

藺之:“大師兄下手真重啊,痛死我了。”

想到什麼,他又問祁言,“大師兄是不是也教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