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了我?”

何若雨一聽,頓時臉色一黑站起身大步朝許南笙走近。

“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她心急口快問完,意識到什麼。

“不對,這件事只有我和我女兒知道,連警方都沒有證據,你不可能知道,你在炸我的話,你個小賤人,到死還想興風作浪!”

話落,她緊皺的眉頭舒爾舒展開來笑了下。

“其實你知道也沒關係,反正你也活不了兩天了。”

她蹲下身,用滿是煙味和麵包碎屑的手捏住許南笙的下巴,逼她抬起。

“你猜對了,我那兩任丈夫都是我殺的。

我也不怕告訴你,就連我第一任丈夫也是我殺的,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害不害怕?”

她嘴角上揚,扯出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笑容扭曲得彷彿被髒東西附了身,眼底折射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許南笙皺眉,“為了什麼?”

那幾人都沒有保險,不可能是殺人騙保這樣明顯的原因,難道是……

“是他們對梁雪晴不好,還是對你不好?”

何若雨眼底陰沉,臉上的笑陰森又詭異。

“不,他們就是對她太好了,才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她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眼底是哪怕時隔多年再提起來依舊藏不住的恨意。

上下齒貝互磨,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我第一任丈夫不知道從哪兒聽人說梁雪晴不是他的種,竟然起了欺負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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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她還什麼都不懂,才八歲,這個禽獸,竟然趁我去打麻將的時候把我女兒關在房間裡……”

她緊咬著嘴唇,壓抑著複雜的情緒,眼底是洶湧的恨意。

“等我打完牌回家,看到她身上好多血,我當時恨不得立馬把那畜生宰了。

不過我不能死,更不能進去,我要是進去了,晴兒就沒人管,更不知道多少男人會欺負她。”

這個秘密,何若雨在心底藏了好多年。

興許就是藏太久了,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又或許純粹在向許南笙炫耀自己的輝煌,又或是想用這件事來唬住她。

“所以你設計讓他意外死了。”

許南笙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梁雪晴跟她說過,她父親是在她八歲那年翻修房頂摔死的。

還說父親是家裡唯一疼愛她的。

如今看來,梁雪晴從一開始對她說的話就是真假參半。

何若雨雙眼倏然睜大,瞳孔收縮,盡是陰冷之色,音量也不覺拔高。

“對,我把他從房頂推了下去,這個禽獸,命真大,從房頂摔下去都還有氣兒。

我按住他的口鼻,活活把他捂死了。”

她忽的側頭,嘴角緩緩上揚,衝許南笙勾勒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瘋狂又邪惡。

“你要不要試試,我這手捂你這巴掌大的小臉兒也綽綽有餘。”

她說著伸手,緩而慢地朝許南笙伸了過去,看著她的目光如毒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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