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溫躍手勁這麼大,是許南笙沒有想到的。

平日雖有運動,但都是瑜伽普拉提這類的,手上的力道不敵溫躍。

她用盡全力去拉也沒能把溫躍扼住脖頸的手拉開,反倒是力道收緊,呼吸更困難了。

她臉色發白,呼吸微弱,櫻唇動了動,話音氣若游絲根本聽不清。

“我說,其實顧……北……”

溫躍皺眉,不耐煩湊近了些。

“什麼?大點聲!”

看著湊到跟前的溫躍,許南笙眼神發狠,張大嘴巴死死咬住溫躍的耳朵,痛得溫躍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扼住脖頸的手也立刻鬆開了。

許南笙將人按在地上,長腿一掃騎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溫躍身上。

“我說你做夢都想得到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我親哥,一個是我老公。

怎麼樣,氣不氣?你可快氣死吧!

還想要我死?把人關廁所這種伎倆你也使得出來,真以為自己還在上學呢,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溫躍被按在地上,本能地用手護住臉。

“你胡說,你都沒結婚你哪來的老公!”

她伸手還擊,立馬又被許南笙給握住拉開,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甩在了臉上。

“愛信不信,本小姐沒義務跟你解釋。”

那一巴掌打到被咬的耳朵,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

溫躍雙手捂著耳朵在地上翻滾。

許南笙打得差不多了,準備找東西把人綁起來,等下報了警再把人交出去。

卻不想她剛起身,溫躍起身就要跑。

,!

許南笙一個健步追上去,拽住頭髮就往後拉。

人整個後腦勺著地,又倒在了地上。

“鬆開,再不鬆開都得死在這!”

許南笙坐在地上,雙腿呈剪刀夾住溫躍的頭,手死死拽著她的頭髮讓她動彈不得。

“什麼意思,說清楚,你還幹了什麼?”

果然,不可能只是把她關起來那麼簡單。

如果只是關起來,遲早會有人發現,把她救出來的。

這麼著急走,一定還安排了什麼後手。

溫躍死咬著唇不肯說,許南笙也不撒手,就這麼僵持著。

“好啊,不說是吧,那就一起死吧!”

溫躍覺得自己已經夠瘋了,弒夫,騙保,光明正大回國。

可她沒想到許南笙會比她還瘋。

她掙扎了幾次都沒成功,最終妥協坦白。

原來在她進入這家烤肉店伺機報復許南笙的時候,就偷偷溜進後廚把燃氣管紮了個洞。

烤肉雖然是電烤爐,但後廚配備的是明火,一旦空氣中的燃氣匯聚到一定濃度的時候,大爆炸是不可避免的。

而本應該包房烤肉的許南笙也會死在這一場大爆炸裡。

最終哪怕警方查起來,也只會是因為燃氣洩露造成的大爆炸。

得知這一點後,許南笙立刻起身,往外跑的時候也沒忘了罪魁禍首溫躍。

她死死地拽著人,急急跑了出去。

可她沒想到的是,外頭早已是一片兵荒馬亂的逃竄景象。

而在這一片兵荒馬亂中,她的視線和顧北言雜亂中交錯,喧囂被隔絕,時間彷彿暫停。

她看著他快步朝自己這邊跑了過來,一道急切的男聲從前方傳來。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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