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好些年沒見了,但也不至於認錯這麼離譜吧!

男人視線下移,注意到她身上斑駁的紅痕,以及雪白的弧度,眸色閃過一抹躁動的猩紅,脖頸上喉結不安滾動。

y望在膨脹,燥熱難平。

許南笙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順著方向看去。

“啊!”

她尖叫著要扯被子捂住自己的前一秒,男人先一步抱著她翻身,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兩人位置來了個對調。

骨節分明略帶粗糲的指腹輕輕撥弄她額角的秀髮,循循善誘,像是小時候給她補習功課時那樣,溫柔又耐心,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小笙笙,昨晚我給過你機會,是你非要招惹我。”

他一本正經,不似說假。

許南笙攥緊了被角,將臉縮排被子,只露出一雙如雪般純淨的杏眼,水霧漣漣。

“小叔,我昨晚喝多了才會認錯人的,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保證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

男人勾起的唇角瞬間下壓,臉色陰沉下來。

“不行。”

“那……唔!”

許南笙還想講條件,嘴卻被男人用手捂住。

“昨晚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許南笙眼睛眨了眨,“嗯。”

“食髓知味。”

明亮的杏眼一動不動,不太明白小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男人俯下身,在她耳邊撥出熱氣。

磁性的嗓音似有魔力一般,鑽入耳蝸的瞬間似有電流躥過,帶起一陣酥麻。

“我現在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許南笙還來不及多問,男人已經猛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小笙笙。”

顧北言俯身,壓下心底躁動,在她唇角溫柔繾綣。

“叫我名字。”

“笙笙,叫我名字好不好?”

許南笙被懸在半空,被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得生不如死,心癢難耐。

哪還有思考的能力,他讓她喚他名字她喚便是,只要不折磨她。

“顧北言。”

“顧北言,別折磨我。”

“求你。”

男人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溫風細雨瞬間化作狂風驟雨,一樹梨花被暴風雨摧毀搖搖欲墜。

終是承受不住暴風雨的摧殘飄落一地。

風雨卻未就此停歇,反倒更為猛烈,摧枯拉朽之力折騰得許南笙快要散架。

是半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了。

躺在浴缸裡,任由顧北言像對待珍寶一樣仔細地為她清洗身體。

她無力地偏過頭去,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開口時嗓音已經啞得不像話。

“小叔,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高嫁頂級權貴,夜夜被大佬攬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