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只是為了將官兵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關中。”

“真正的目的是東出潼關,再入河南省,約定時間就在十月,現在算算時間,八大王應該已經破關入了河南,闖王應該也領著大部往東而進。”

林勝泉驟然一沉,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兇戾,盯視著李養純。

“你的意思是說,如今整個陝西,就剩下我們幾支孤軍再戰?”

“鳳翔府兩營加起來不過兩萬人,我們就是和他們合兵一處也到不了五萬,陝西的官兵加起來都有兩萬?”

“闖王是什麼意思?!”

李過目光閃爍,他沒有言語,他想起了之前的軍議。

眾人都想往陝北走,或是留在慶陽府,但是李自成卻是力排眾議非要領兵南下,恐怕就是知曉這件事。

“延安府我們的人可不少,李自成、過天星、爭功王都還在延安府,足有十萬人。”

“延安府距離西安府最近,陝西的官兵第一時間肯定是想要解決延安府的人,官兵短期之內沒有精力來管我們。”

李養純沒有躲避林勝泉的目光。

“闖王是在下一盤大棋,現在正是佈陣的階段。”

“我們都是棋局之上的軍棋。”

“你還記得留在各地的營隊嗎?”

林勝泉自然是有所印象。

他們大部西進,但還是有不少的營隊留在河南、湖廣、山東、四川、南直隸等省之中,或四處遊擊,或嘯聚山林。

“你應當發現,官兵現在正越打越少了吧。”

林勝泉眼神微凜,心中咯噔的響了一下。

仔細想來,好像確實是遇到的官兵越來越少的。

從原先追擊他們的數千人,到現在只有千人的規模,甚至於長時間不管他們。

這一次他們進入陝西之後,遇到的官兵總共都沒有多少人。

在鳳翔府的時候,更是遇到任何的阻礙,鳳翔府的府兵連城池都不敢踏出,甚至連一場像樣的交鋒都沒有。

現在想來,官兵現在好像確實兵力極為分散,甚至建立不起一個像樣的包圍網。

自入陝西以來,官兵一直都是處於下風,左右都招架不住,縱使極力遮掩,但仍然是破綻百出。

“闖王並非是想要清除異己,這點你大可放心,我知曉闖王要離開陝西的事情,我還是奉命往鳳鞏昌府來,這就是最好的左證。”

林勝泉沉默了點頭了點頭,事實確實如李養純所說

他們現在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真出了事情,誰也跑不了。

“闖王布營隊於四方,正是為了將來之事。”

“我等散落在外的營隊官兵自然要分出人手來防備,其主力便會越剿越少,正面戰場我軍便會戰局更多的優勢。”

“陝西缺糧,養不活數十萬大軍,出了陝西進入河南,從河南饒上一個大圈經由湖廣、關中、四川……”

“等到闖王得了軍糧再度北上歸陝之時,便是攻破西京之時。”

“西京告破之時,便是闖王裂土稱帝之日!”

李養純的眼眸熾熱,心中起伏。

他不知曉什麼歷史,也沒有讀過多少的書籍,但是他聽過評書,聽過三國、聽說隋唐,也聽過很多朝代開國皇帝的故事。

等到稱帝建國之時,他們所有人都是開國的功臣,從龍的將星。

封侯拜將,耀宗光祖,名留青史是必然之事,到時候說不定他的事蹟還會被後人寫成話本來傳頌。

“這都是闖王的佈局,闖王的意思便是要我等留在鞏昌府,等到大部再入西安府,我等隨之響應。”

“所以我才說不能退。”

李養純的目光深沉,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