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看我真沒騙你,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見小朱一直求我,我只好認命的打車去會所接許知夏。

這家會所的大老闆是許知夏的熟人,所以經理也認得我,見我來了主動帶我去了許知夏的包廂。

包廂裡除了喝的爛醉的許知夏和站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小朱之外,並沒有第三個人。

從桌上的酒杯來看,許知夏今天是一個人來買醉,沒有點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還真是活久見了。

小朱見我來了,像是看見了救星,趕緊迎上來。

“江哥,你終於來了!”

我朝著他點了點頭,徑直走到許知夏面前,拽著她的胳膊將她的身子拉起來。

小朱抿著嘴唇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輕聲說了句,“江哥,你、你小心點兒別給許總弄疼了,不然她要發飆的……”

許知夏抬起頭,眯著眼睛試圖看清我是誰,眼神渙散根本不聚焦,可見醉得不輕。

“江儉,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你根本不敢,咳咳,不敢不停我的話!”

許知夏開始得意又暢快地笑起來,我懶得和一個醉鬼一般見識,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往外走,轉頭對小朱說道。

“許知夏的東西都拿著,別落下什麼。”

“好嘞江哥。”

許知夏在我懷裡並不老實,不停地扭動身體,“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抱著!”

“你不許碰我……噁心!”

被煩得不行,我直接用力將她往上一拋,短暫的失重感讓許知夏發出害怕的驚呼。

我肯定不會把她摔到地上去,穩穩地接住她,許知夏嚇得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縮在我的懷裡,聲音都有些顫抖。

“混蛋!”

“我勸你老實點,不然就給你扔出去。”

“你、你敢!”

我不屑地冷笑了聲,“你看我敢不敢?”

作勢又要把她拋起來,許知夏害怕地拼命搖頭,“你別這樣,我害怕……”

將許知夏放進車後座裡,我準備關上車門去坐副駕駛,衣角被纖細白皙的手指勾住,順著看過去對上許知夏兔子一樣紅彤彤又溼漉漉的雙眼。

“陪我!”

真是奇了怪了,知道她是喝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變性了。

我微微挑眉,“許知夏,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出來,我告訴你,我現在可不吃你這一套。”

然而回應我的是已經昏睡過去的許知夏。

嘖,這人真是過分啊。

不再管她,直接坐進副駕駛。

“江哥,今天真是多虧了你過來,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知夏她今天怎麼回事,又跑到這兒來喝酒?”

“晚上本來許總是要直接回別墅的,但是臨走時許董那邊給許總打來電話,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許總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在辦公室裡發了好大一通火。”

“之後就改變主意到這兒來喝酒了,不過江哥你放心,許總今天沒有點男模陪酒,就是一個人喝悶酒。”

許董,許知夏的父親,資助我上學的許先生,同時也是我的岳父。

他為什麼會突然給許知夏打電話,能把許知夏刺激成這個樣子?

當年我從天海大學就讀本科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考研,我對學術研究並沒有什麼想法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專業天才。

大四那年校招時,許先生曾經聯絡過我一次,說看過我的檔案覺得不錯,問我有沒有興趣到許氏集團工作。

畢竟是許先生資助的我,我既然有能力為許氏集團工作,按理說就該同意許先生的提議,為許氏集團服務。

但當時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