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兩道筆直的身影從容不迫地走進眾人視野。

讓人驚訝的是進來的竟然是兩名老者,其中一名更是已過了古稀之年。

老者剛毅的國字臉上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這是一種久居上位者身上透出的威嚴。

兩人身上特有的氣質,讓人開始揣測起他們的身份。

張一量擰緊著臉打量起兩人,腦裡不斷在思索,不知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旁翹起二郎腿的洪太甲,也皺著眉頭向兩人站了起來。

這時候從一處角落裡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李將嘛?哎呀,不瘸了,能站起來了?不過我覺得還是坐著輪椅讓人推著更加舒服。”

只見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名木訥的老者,似乎早已預料老者會出現。

他一臉不屑地打量李國雄的雙腿,一面嘖嘖稱奇。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一旁一名陰沉著臉馬上要暴走的老者。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暴起的老者正是項少宮,他已忍無可忍狠狠一巴掌直接打得中年男子原地轉了一圈。

“你踏馬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中年男子踉蹌地穩住身形,捂住浮腫的半邊臉,不可思議地看向項少宮。

他憤怒地朝著木訥老者吼道:

“給我廢了他。”

只見他乾癟的眼角一抽,腳下生風一雙鐵掌擊向項少宮。

項少宮也正憋著一股怒氣,一股屍山血海的煞氣騰昇而起,一個猩紅帶著血腥味的拳頭迎了上去。

“轟!”

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了一起。乾癟老者踉蹌後退幾步體內氣血浮動,臉色瞬間發白。

他大意了,沒想到對方同樣是一名宗師,最要命的是對方一上來就全力一擊,根本沒有試探,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此刻項少宮已憤怒到了極點,老首長包括他那一代人,為了祖國拋頭顱灑熱血,有幸活了下來的也落下一身傷痛,而今在這太平盛世換來的卻是這些宵小之輩的侮辱。

隨著一聲大喝,項少宮再次出擊,猩紅的鐵拳如暴怒的老虎撕開血口再次撲向乾癟的老者。

老者慌忙一躲,突然感到腰部被纏住,項少宮一個纏腰側摔,將老者摔個四腳朝天。

乾癟老者憋屈地黑著臉,剛一掙脫躍起,項少宮雙拳已經到了眼前,以拳化掌,乾癟老者感覺眼前一黑頓時雙耳失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胸部被手肘又是狠狠一砸。

乾癟老者剛踉蹌後退兩步,手腕處又被對方緊緊鉗住向後扯,剛想穩住身形又失去了重心,接著手肘傳來一陣劇痛。

一旁看著的李國雄和歐陽震天瞬間熱血沸騰兩眼放光,連連大聲叫好!這招式他們太熟悉了,第一招貫耳衝擊,第二招抓腕砸肘,這不正是部隊最常規的擒敵拳嗎!

最悲催的還是乾癟老者,本來他和項少宮實力伯仲間,可惜一開始他就錯了,這種貼身肉搏的打法,他的招式完全發揮不出來。更何況是項少宮這種從死人堆裡滾爬出來的老兵。

而項少宮則是用擒敵拳來回答剛才的侮辱。

就在乾癟老者被吊打的時候,洪太甲實在看不下去,縱身一躍一拳將兩人分開。

“就這點本事也學別人當狗!”項少宮冷哼一聲,轉身回到李國雄身邊。

中年男子一臉不悅地看向臉色蒼白老者,一股怒氣撒向宮少宮,道:“老頭,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

是我燕京隱世家族朱家,你以為你一個宗師就很了不起了嗎?哈哈,在我朱家眼裡依舊不如一條狗,你就等著我朱家的報復吧!記住,我叫朱志標。”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