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慕凡夕手上的胳膊,輕輕地將她的衣袖掀上去,小臂上的一道口子映入眼簾。

傷口不流血了,周圍結了血痂,但一碰還是有些疼的。

“忍一忍。”

滄元柏聿拿起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將藥粉灑在上面,慕凡夕咬緊牙關,握起拳頭,但沒吭一聲。

她的身子在發抖,滄元柏聿看著更心疼了,他趕緊將紗布纏上:“鳥族之主的長羽鞭不同於其他的長鞭,但凡被打傷,傷口就會時不時的有灼燒感,上藥時也會更加疼痛。敷上藥後,傷口的痛感怎麼也得到明天才會消失。”

“無礙,我忍得了。師父,繼續吧。”慕凡夕收回手,又將另一條胳膊遞給他。

滄元柏聿用同樣的方式將其包裹,隨後換了個藥瓶說道:“你背上的傷比較深,上衣褪了,轉過來。”

慕凡夕覺得有些羞澀,她猶豫了片刻說道:“師父,你能閉著眼上藥嗎?大白天的,這麼亮堂,我有點兒……不適應。”

“你我已經有過魚水之歡,你的任何地方為師都已明瞭,如今只是治傷,你在怕什麼?”

師父說得直白,慕凡夕臉瞬間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不、不行,要不師父你遮個面紗,稍微地遮一遮……”

滄元柏聿長嘆一口,直接施法將慕凡夕定住,抬手就去扒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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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不可以這樣!”慕凡夕整個人像個火爐,快羞死了。

“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

他邊說邊將她沾血的外衣丟在地上。

“傷這麼重還要在意這些細節。”

隨後又解開她的衣帶。

“馬上就好了。”

滄元柏聿起身坐到她背後,褪去最後一層裡衣。

慕凡夕瞬間覺得一陣冰涼,屋裡沒有風,但這空蕩蕩的感覺卻讓她覺得身處寒洞。

滄元柏聿給她的背上上藥,劇烈的疼痛瞬間抹去她的羞恥感。

他扯開紗布,將其覆在傷口上,想要固定住傷口,就必須繞著綁一圈。

滄元柏聿一邊延續紗布的長度,手穿過她的胳膊,慕凡夕又紅了臉。

此刻,師父正不經意的蹭過她那兩團的地方。

紗布一圈又一圈的纏繞,滄元柏聿還刻意避開了那裡,順著縫隙纏上去。

“師父,還沒好嗎?!”慕凡夕忍不住問了一嘴。

“在綁。”滄元柏聿淡淡的說著,在她的背後打了一個結,但一想會硌著她,隨後又解開,在胸口處打了結。

她就這麼被盯著……打了個結……

慕凡夕此刻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滄元柏聿起身走向衣櫃,找了一件衣衫給她披上,解開了定住她的術法。

慕凡夕立刻背過身去穿衣服:“師父,下次不可以這樣,我也是要面子的!”

滄元柏聿淺笑,寵溺的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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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山間溪邊。

雲舒仙子逐漸甦醒過來。

她起身環顧四周,周身的疼痛讓她差點兒站不穩。

這裡群山環繞,溪流蜿蜒,放眼望去看不到太遠的地方,都被山體擋住了。

她看不出這是哪裡,也從未來過這樣的地方。但她猜測,應該不是妖族的境域。

雲舒走了幾步,身上因刑罰留下的傷實在太痛了,尤其是腳踝處的,她沒法再走下去,只好靠在一棵大樹底下,盤膝而坐,用自身虛弱的靈氣治癒傷口。

她畢竟是醫館的掌司,醫術學了這麼多年,有些傷再深,她也有辦法慢慢治癒。只是這臉上的,恐怕沒辦法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際泛紅,夕陽落在山後,周圍變得涼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