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屬於他強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傅謹修冷冷開口:“溪溪,你和霍厭在車裡做了什麼?”

之前在洗手間他說她攀上霍厭,用這樣的字眼侮辱她還不夠,現在變本加厲,令孟晚溪憤怒不已。

她猛地站起身來,穿著平底拖鞋的她比起傅謹修矮了一大截。

“傅謹修,出軌的人是你,你究竟有什麼資格懷疑我跟霍厭?”

她想拉開和男人的距離,然而傅謹修毫無預兆一把攥住她的腰,將她狠狠拽入了自己的懷裡。

他緩緩俯下身,嗅著她脖頸間的氣息。

不是玫瑰的香味,而是完完全全沾染著屬於霍厭的味道。

他的瞳孔漸漸失去了焦點,什麼理智都不在。

他的聲音涼薄又刻骨,“溪溪,霍厭有沒有這麼吻過你?”

孟晚溪猛地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是她同床共枕,愛她入骨的丈夫說出來的話。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氣,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總之他的眼神並不清明。

她懶得和一個醉鬼解釋,“要發酒瘋滾出去發,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今晚的傅謹修狀態不太對勁,大約是自己選擇了霍厭的車,加上他喝了酒,孟晚溪不打算和他正面硬槓。

她打算去浴室避開傅謹修,但腰間彷彿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壓迫感。

孟晚溪甚至能感覺到他落在身上的視線,是那樣火熱,像是要貫穿她的皮肉和靈魂。

她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就在馬上要關上門的前一刻,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卡在了門邊。

孟晚溪心臟猛地一跳。

就差一點,她就要夾住他的手。

可男人無所畏懼,他在一點點用力,門的縫隙變得越來越大。

孟晚溪看到門後那雙隱隱泛紅的眸子,她直覺不好。

相處多年他從未傷害過她,以至於孟晚溪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畢竟過往那人那麼愛她,連一點小傷口他都會心疼得不行。

誰會防備自己的丈夫呢?

但是這一刻孟晚溪本能覺得不安,想要儘快避開傅謹修。

她眉目掠過一抹寒意:“出去!我說了我要洗澡。”

男女力量太大,只要傅謹修稍加用力她就敗下陣來。

門開,孟晚溪一洩力,這個人朝前撲了過去,正好撲入傅謹修的懷中。

男人隨手關上門,孟晚溪對上他瞳孔深處凌厲的佔有慾。

她要推開他,卻被男人抱得更緊。

“溪溪,為什麼要推開我呢?”

他的大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灼熱的體溫一點點透過晚禮服傳到她的身體。

過往兩人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隨便哪個動作都比現在尺度要大。

可以前的她欣然逢迎,如今只剩下本能的恐懼。

或許是怕他發瘋,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她的身體輕輕抖了抖,卻被男人握住了肩膀,傅謹修的聲音淡淡:“怎麼?很冷嗎?”

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就罩住了她圓潤小巧的肩膀。

沒有任何布料,他的掌心皮肉貼著她的肌膚,連著他手心裡的薄繭她都能清晰感覺到。

他沒有過往的溫柔,手心力道很沉,像是帶著施壓。

“還是說……你在怕我?”

傅謹修鬆開了她的肩膀,還沒等到孟晚溪鬆一口氣,下一秒他便抬起了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輕揉慢捻。

沒有過去對她的溫存,而是帶著一種莫名的羞辱。

“溪溪,我是你丈夫,你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