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驚變讓孟晚溪手足無措,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厭的唇已經壓了過來。

就在兩唇即將相交之時,霍厭移開臉,刻意避開了她的唇。

但慣性沒有停止,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脖頸處最柔軟的地方。

霍厭竭盡所能規避,他知道今天不是時候。

當薄唇抵上她的面板瞬間,理智徹底崩盤。

他忘記了君子端方,有禮剋制。

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好香好軟。

孟晚溪身上有種淡淡的花香,並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有點像是玫瑰,散發著誘人心魄的氣息。

任何雄性生物對這樣的味道都沒有抵抗力。

他像是一隻飢腸轆轆的獸,唇齒間分泌出唾液,鋒利的喉結滾動。

好想,好想將她吞之入腹,讓她徹底只屬於他!

孟晚溪也懵了,除了當年拍戲和異性的接觸外,私底下她從未跟除了傅謹修之外的男人這麼親近過。

她也不知道,霍厭看著那麼冷冽的人,他的唇溫度竟然那麼高。

落在她脖子上時好似煉獄裡的岩漿,那麼滾燙灼熱,帶著她的全身都跟著燙了起來。

因為司機的這一頓操作,車身打滑,兩人的身體也就這麼緊緊相擁著。

霍厭飛快移開了唇,在她耳邊輕喃:“抱歉,失禮了。”

孟晚溪沒有看到他的瞳孔裡,是黑壓壓的天空,密不透風的逼壓,讓人心慌。

他小心翼翼抱著好不容易才撲向他的貓兒,就怕一時著急嚇跑了她。

幾秒鐘後,車身總算是恢復了平衡,司機連聲道歉:“三爺抱歉,這段路太滑了。”

這裡偏僻車少,也沒人來撒融雪劑,清理路面,難保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無礙。”

霍厭低低的嗓音沙沙磨進孟晚溪的耳朵,有種沙啞的性感。

她抬起頭,和他目光相對,他少了些嚴肅冷漠,黑漆漆的瞳仁裡多了一抹關切:“沒事吧?”

兩人仍舊維持著相擁的姿勢,孟晚溪坐在他腿上,甚至在緊張的時候攥緊了他的襯衣。

男人熨燙整齊的襯衣在她小手的抓撓下皺皺巴巴,她還在慌亂中,扯下了一顆他的紐扣。

孟晚溪本來是要第一時間下來的,發現霍厭領口大敞,露出骨感的鎖骨。

就連襯衣也都被她的手抓得亂七八糟。

她忘記了逃離,鬆開手連連撫著他的衣服。

“我沒事,就是你的襯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霍厭沒有移開放在她腰間的手,他眉眼低垂,打量著手足無措的孟晚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變了很多。

以前的孟晚溪常年在片場,她英姿颯爽,有種巾幗不讓鬚眉的颯感。

可是被傅謹修關在家三年的她,身上少了那一股子隨性。

像是能倒拔垂楊柳的花木蘭變成了柔弱可人的林黛玉。

更美,更嬌,也更惹人心憐了。

怪不得傅謹修死都不想放手,就這樣的一個嬌嬌兒,誰捨得?

他不動聲色看著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拍著他胸前的襯衣,女人小臉一片慌張,“你還有備用襯衣嗎?”

其實是有的,後備箱常年存放他的備用衣物。

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一句:“沒。”

他們這樣的人最重視禮儀,她每次見到霍厭,哪怕是在家都是衣著整齊,襯衣永遠扣至最後一顆。

衣服平平整整,熨燙整齊妥帖,每根髮絲都打理得一絲不苟。

讓他敞著領子去見人,也太失禮了。

“一會兒到商場的時候停一下,我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