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趕緊衝進浴室,將昨晚的汙濁洗淨。

周宴禮跟她有一段時間沒在一起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像是憋了很久似的。

林殊不敢回想在山洞的一晚周宴禮有多激烈,最令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隨身帶著那種東西。

難不成他時時刻刻跟溫馨都要?

林殊不願意再想下去,褪去了衣服站在花灑下,任水流衝過自己的身體,腦子裡卻怎麼也揮不去周宴禮的熱情。

【某寶到賬五百萬】

放在洗漱臺邊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人工語音播報。

她擦乾手上的沐浴露泡沫將手機拿了過來。

裡面有條轉賬留言。

“有需要隨時服務。”

林殊眸光微沉,略微思索將錢轉入餘額寶,反手便把那個轉賬的頭像拖進了黑名單。

周宴禮的房間,他從浴室出來看著林殊突然變成灰色的頭像,再發資訊過去便成了感嘆號。

溫馨也進來了,周宴禮換上衣服,溫馨看著他。

“要走嗎?”

“活動結束了,回公司。”

溫馨極不情願:“傅景宣佈還可以再多留一天,也不急著回去。”

周宴禮扣好最後一顆襯衫釦子:“我不能把霜霜獨自留在家裡長時間不理。”

溫馨微愣,差點忘了那個孩子。

於是她笑了笑:“是啊,其實我們應該帶她一起來的,剛好林殊也在這裡,她們母女倆也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吧,我到底不是親媽,對霜霜來說總是要差一點的。”

周宴禮繫上領帶解釋:“你別多想,我要走跟林殊沒有關係。”

他大踏步離開了房間,溫馨輕咬下唇追了出去。

林殊和顧傅景也在酒店大堂,兩個人都拿了行李。

溫馨讓服務員將自己和周宴禮的行李也拿了出來,飛遠的幾名高管見顧總要走也沒了玩的興致,只有幾個女高管還沒盡興,留了兩輛車給她們,其餘人都跟周宴禮的車下山了。

一路上林殊都保持沉默,和來的時候一樣。

周宴禮的車開在最前頭,在山路轉彎的地方,車頭突然往旁邊傾斜,伴隨著呯的巨響,車直接撞向了山道旁邊的樹木。

安雨嚇得最狠,面如土色,以為翻車了。

溫馨臉色也是微變,只有兩個男人和林殊很鎮定。

她知道是爆胎了。

周宴禮開門跳下車察看,溫馨他們也下來了。

賓士斯賓特的胎和普通商務車胎不同,承載力更強,車胎尺寸也更寬更大。

周宴禮和顧傅景走到車前,看著已經癟掉的胎,束手無策。

“哎呀,車胎爆了,打救援電話吧。”

安雨頭都大了。好好的怎麼就爆了,嚇她一大跳。

“這裡離市區整整三個小時,救援的車到了也在三小時之後了。”

溫馨淡聲道,安雨“啊”了一聲,緊跟著後面的幾輛車都停了下來,高管們皆從車裡下來了。

“其實也好辦,不都說汽車有備胎,換一個唄。”

安雨說得輕鬆,在場所有男士皆屏息,沒人敢吭聲。

就連周宴禮和顧傅景此時也沒說話。

蕭山:“安經理,我們平時開車開得多,換胎可真不會呀。”

其餘人也如此,顧傅景和周宴禮出行都有司機,就算車壞了,二十分鐘以內還能重新換輛新的,哪輪得到他們親自上陣換輪胎。

“溫總,您不是賽車手嗎,您應該會換吧。”

不知哪個不怕死的大膽提議,溫馨昂著頭,臉上掛著淡淡的蔑視與居傲。

“我的比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