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國有功之人。”

永寧郡主的父王,征戰沙場多年,保家衛國,護衛百姓,後來戰死沙場。

永寧郡主的母妃,承受不住,香消玉殞。

整個王府只剩下永寧郡主一個主子。

只要,不是通敵賣國造反的大罪,上位者是不會動她的。

蘇妤邇冷笑,“就因為他的父王母妃有功,所以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一次兩次動手。

真以為她是紙糊的嗎?

她強撐著身體站起來,“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還是太弱了。

只不過……

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今日之事,還請小公爺保密。”

不管怎樣。

她還是不想和沈確扯上太多的關係。

“好,現在天色已晚……”

太陽下山。

周圍大山綿延不絕。

如果趕夜路的話,會碰到狼群。

蘇妤邇思索再三,“咱們在外面對付一宿。”

天亮在趕上大部隊,這樣更安全一點。

兩人正商量著,驚蟄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小姐都是奴婢的錯。”

她抱著蘇妤邇哇哇大哭。

蘇妤邇輕撫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害怕,沒事了。”

“永寧郡主太過分了,您的馬車出事,我想要騎馬來追,結果永寧郡主卻拽著那些馬不讓我用。”

情理之中。

永寧郡主既然想要置她於死地,當然不會給予任何幫助。

周圍大山綿延不絕。

沈確他們三人走了一段距離,終於發現一個小山村。

村子裡面破破爛爛。

看得出來裡面村民生活條件很差。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有空房間的地方住下。

夜裡。

驚蟄警惕的站在門口。

蘇妤邇哭笑不得,“好了,趕快回來睡一會兒,你忘了我的本事,這個地方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但是民風淳樸。”

“好,都聽小姐的。”

夜色越來越濃。

蘇妤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裡都是永寧郡主詭異的樣子。

她猛然從床上起來。

不對。

永寧郡主臉色怪異的模樣,很明顯是中了藥。

她在師父的書中看見過,有一種藥可以無限的擴大人的情緒。

可以擴大恨,甚至可以控制一個人。

她猛然的顫抖了一下。

一牆之隔。

沈確看著出現在身旁的侍衛,臉色鐵青,“調查的怎麼樣了?”

“的確是永寧郡主讓人動了手腳,馬被下藥,而且一路上都有令馬兒發狂的藥物,所以才直奔著懸崖。”

永寧郡主猖狂至極。

動手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掩飾。

彷彿已經料定了,蘇妤邇就算是死了也是白死。

沈確目光幽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月色下,他那雙狹長的眸子,如同蒙上了寒霜。

他修長的手指敲打桌面,閉上了眼睛,“草原王子即將來京城,把永寧郡主的畫像送過去。”

草原與中原,兩國表面較好,實則暗地裡較著勁。

草原王子這次前來,就是要找一合適的女子過去和親。

永寧郡主的畫像若是送過去……

侍衛站在原地,一臉猶豫,“咱們要是真的這樣做,軍中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