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妤邇一人合離,會影響全族姊妹的婚嫁。

可惜,她與孃家關係緣淺,並不在意這些。

更何況,人只有走出自己的路,才不會被人輕視。

老族長夫人,與蕭大夫人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見蘇妤邇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族長夫人怒了,將茶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好大面子,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你是不是也不把蕭氏宗族放在眼裡?”

蘇妤邇看了一眼被摔在桌子上的茶杯。

她真誠的看過去,“我與蕭家再無關係,為何要將蕭氏宗族放在眼裡?”

問得真誠。

把其他兩個人快要氣死了。

“好好好,你好自為之。”

族長夫人怒不可遏,胸口劇烈起伏,牽著蕭大夫人的手轉身離開。

看著他們怒氣衝衝的背影。

蘇妤邇冷笑,“這兩個人拿捏我拿捏慣了,高看了自己,低看了我。”

韻兒在一旁打抱不平,“小姐,你就應該罵他們幾句。”

“對對對,那個蕭大夫人表面上清高,自恃身份,可每次去咱們侯府都會帶走一些東西。”

想到被拿走的那些瓜果梨桃,還有珍貴的古玩字畫。

林溪臉上帶著怒火。

看著兩個小丫頭憤憤不平。

蘇妤邇笑出了聲,“好了,這都是小事,現在機會來了。”

祭祖可是大日子。

周姨娘即便不想參加也要參加。

一個月,能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她嘴角勾起,勾了勾手指。

韻兒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數。

“真的嗎?”韻兒驚撥出聲,最後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用手捂著嘴巴,“小姐真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那是當然,趕快去吧,記住千萬不要省銀子。”

“好好好,奴婢現在就去找驚蟄。”

……

侯府。

蕭臨川躺在床上,看著受傷的腿,臉色陰沉。

若不是,就醫不及時,也不會淪落至此。

大夫說了,他的腿雖然沒有瘸,但是,落下病根,日後不能夠劇烈運動,尤其是不能跑。

走路也要小心。

若是在受傷,只能當瘸子了。

砰。

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胸口劇烈起伏。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騰,“你說蘇妤邇已經回來了?”

“是,夫人是今日回到京城的。”

至於去了哪裡。

做了什麼?

好像是有人在暗中幫襯,掃去了所有痕跡。

蕭臨川臉色更難看了,“好呀,女人不安於後宅,到處亂跑,難道想紅杏出牆嗎?”

砰。

茶杯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憤怒之下,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蕭騰連忙上前拍打了他的後背,“主子息怒,夫人那邊……”

“閉嘴,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你們的夫人,只是個賤妾而已。”

蕭臨川眯著眸子,“銀子拿回來了嗎?拿回來就送過去吧,告訴族長,要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是。”

蕭騰雙手抱拳,轉身離開。

他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被人攔住了腳步。

“侯爺這些日子身體怎麼樣?他心情不好我也不敢靠近,所以只能暗暗中關心。”

柳如月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