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不小。,怎麼不去唱戲呢?去唱戲一定是有名的角兒。”

嘲諷的聲音響起。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沈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目光輕蔑的看著蕭臨川。

“男人頂天立地,就算當不了君子,也不要當這種齷齪小人,犯了錯,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女人身上,你還配當個男人嗎?”

“糟糕,我忘了,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要不然怎麼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說著他直接站起來,走到了柳如月面前。

他輕飄的拿著扇子勾起柳如月的下巴,“美人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你嫁的這個侯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美人兒,小爺我的身份高,要不要嫁給本宮爺?本宮爺不嫌棄你懷著身孕。”

說話間,眼睛落在了柳如月肚子上。

“買一贈一,說起來還是我賺了。一個孩子而已,每天一個饅頭養的活。”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沈確一番話,簡直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

侯府的臉面放在地上摩擦。

蕭臨川恨的咬牙切齒,是當抬頭對上沈確的目光時,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沒辦法。

得罪不起。

他若是敢當眾得罪沈確,第二天家裡就會造的雞飛狗跳。

現場安靜了一瞬。

柳如月看著眼前俊美的臉,一時間竟忘了繼續哭。

餘光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蕭臨川,她眉目含情的看向沈確,“這……”

竟然有些動心。

只不過。

她摸了摸肚子,咬著下唇拒絕,“還請小公爺給奴家一條活路。這些話不要再說了。”

女子名節重如天。

這些話若是傳揚出去,恐怕就只有一條路。

就是被浸豬籠。

孩子生下來後也會被人詬病。

“那我這是被拒絕了。好可惜呀,我看美人長得如此花容月貌,還真是讓人動心。”

沈確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四目相對,遙遙相望。

蘇妤邇眉頭緊鎖,一時間竟看不出沈確到底想要做什麼。

難道真的喜歡上了柳如月?

絕對不會。

可是插科打混這一番又要做什麼?

與蘇妤邇一樣疑惑的人還有陸景墨。

她看著自家好兄弟,滿臉疑惑,“你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看他不順眼,想給他戴綠帽子不行嗎?”

沈確目光幽暗。

語氣森冷。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一個酒壺咕咚咕咚的灌入口中。

看到他這樣喝酒。

陸景墨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想喝酒也不要在這裡亂來,這可是皇宮。”

皇宮之中人多眼雜。

一旦露出破綻將萬劫不復。

沈確冷哼一聲,趁著眾人不注意,直接轉身離開。

鬧劇很快落下帷幕。

柳如月被太后娘娘的人直接拽下去打。

蕭臨川重新回到位置上時,臉色陰沉的難看,眼神若是能殺人,蘇妤邇早就被射的千瘡百孔。

對上那雙殺人的眼睛,蘇妤邇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視線。

兩人事先在空中焦灼,火藥味十足。

宴會進行到一半。

蘇妤邇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正準備出去透透氣,突然一個宮女走過來,腳步踉蹌了一下子,然後就見她身子一歪。

一壺酒直直的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