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邇不耐煩,翻了個白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嗎?”

清冷的眼神目光如炬。

彷彿能夠看透人所有的陰暗。

沈確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沒別的意思,是為了你好,你來這邊有事,我來幫你。”

“哼!”

蘇妤邇冷哼一聲,轉向一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

沈確笑了笑,“好了,這裡人多眼雜……”

話沒說完,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他臉色一變,拽著蘇妤邇躲到不遠處的假山裡。

砰砰砰。

狹小的空間,兩個人身體緊緊挨著。

沈確聽著劇烈的心跳面紅耳赤,只感覺心快要跳出來一樣。

月光下,蘇妤邇面板白皙如玉,那張精緻的小臉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紅唇微張吐氣如蘭。

女人身上獨特的香氣在鼻尖縈繞。

他喉頭上下滾動感到陣陣燥熱,從心底蔓延開來。

從小混跡於青樓的他當然知道自己怎麼了。

心動了。

激動的心像是要跳出來,而且是為了眼前人而跳的。

沈確為了掩飾尷尬,將臉轉到一旁看向外面。

相對於沈確的小鹿亂撞,蘇妤邇心平靜如水。

他目光灼灼,透過縫隙看到不遠處的一對男女,正在那裡,你儂我儂。

而這對男女不是別人,男人竟然是蕭臨川妹妹蕭婉兒的相公,被稱為偏偏君子的大理寺卿。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蕭婉兒懷有身孕,自從懷孕之後就是上吐下瀉,行動不便,現在為了保胎臥病在床。

結果這個男人竟然在外面尋花問柳。

而且他懷裡抱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花魁娘子。

這個花魁花費不小,見一面就要上千兩銀子。

怪不得蕭婉兒拼命式的回孃家打秋風,原來如此。

察覺到蘇妤邇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沈確好奇向外面看去。

張明宇。

他瞬間明白,壓低聲音,“這個男人可是青樓的常客。每次來都會找這個花魁娘子,兩個人關係很不一般。”

“你不也是常客。”

蘇妤邇毫不猶豫的回懟回去。

沈確臉噌的一下通紅一片,“我和他不一樣,我這樣做只是掩人耳目,與他可不一樣。”

不一樣的。

想要再仔細解釋一下。

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

夜色漆黑。

他臉發燙。

可惜蘇妤邇並沒注意到這一點。

她將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花魁娘子身上。

原來如此。

這個花魁娘子果然不簡單竟然學了媚術。

不遠處。

張明宇迫不及待的將花魁娘子抱在懷裡,然後吻了上去,“美人,我想死你了。”

“看你的樣子,急什麼,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花灰娘子柔弱無骨的小手在張明宇身上掃過,然後手開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張明宇哪裡經受得了這樣的撩撥,直接一把將人抱在懷裡,推去衣衫。

讓人很快傳出曖昧的聲音。

假山裡,收回視線的蘇妤邇頓感尷尬。

夜深人靜,曖昧的聲音格外清新。

頭頂突然傳來咽口水的聲音。

蘇妤邇更尷尬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外面兩個人戰鬥力持久,時間格外漫長。

蘇妤邇試圖從假山另一邊離開,剛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