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守著,一看到鬱盛言下車,立刻迎了上去,“先生,暫時只修了大門,其他的還沒有動。”

鬱盛言點頭,對上副駕駛座上的雲臻目光,“你不要下來,要收什麼東西,你直接和我說就好。”

他的話才落音,又有一輛小貨車停了下來,上面下來幾個工作人員,徑直走向鬱盛言,“鬱先生嗎?我們是運貨公司的,有什麼貨物需要我們運走的?”

“我們需要運一些畫作和一些繪畫工具,東西還沒有收拾好,請你們稍等片刻。”鬱盛言輕輕頷首,對著一片狼藉的臻摯培訓室。

幾人點頭表示明白,“需要我們幫忙嗎?這個要另外加價的。”

“需要,麻煩你們了!”

雲臻不太放心,依舊堅持著下了車,鬱盛言見狀趕緊搬了一張還算完整的沙發椅放在門口靠邊的地方,強硬地讓她坐下。

聲音低沉一臉不悅,“你下來做什麼,你是不相信我嗎?”

雲臻趕緊拉住他的手臂撒嬌,“不是啦,好歹要知道我損失了多少,好讓罪魁禍首賠償我的損失。”

幾個工作人員快速地進去,先是將最裡面牆上沒有波及到的畫作一一拆下來,然後將完好的作畫工具搬出來,最後才清理狼藉的櫃檯大廳。

這邊是重災區,能用的東西不多,特別是顏料和工具,幾乎沒多少能用的了,只剩下圖冊和書籍還完好無損。

將所有東西清理出來後,已經是日落西山,鬱盛言將臻摯重新上鎖後,才抱著雲臻回到車裡。

小貨車也已經裝好貨物,朝著鬱盛言留下來的地址行駛離開。

鬱盛言坐上駕駛座啟動轎車,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事已至此也不要再傷心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嗯。”還能怎麼辦,砸都砸了,“警察那邊有回覆了嗎?誰僱傭的人?”

“秦霄賢,不過最後被推出來的人是替罪羔羊,秦霄賢沒有任何損失。”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秦霄賢吩咐的,但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奈何不了他分毫。

這種事情在意料之中,哪個大佬是親自出馬做這種掉份的事情?

只要有這個意思,多的是人鞍前馬後為他衝鋒陷陣,秦霄賢可以完美地躲在幕後,一點屎尿都不會髒。

明白的人都明白,但是法律如此,只能抓到替罪羔羊,奈何不了他一絲一毫。

:()相錯親,豪門大佬拉著我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