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澤在秦霄賢泰山壓頂的威壓下彎下了脊背,一張老臉白裡透著青黑,“我明白,八號那天,我們煙兒定會安安分分地等候您的八抬大轎,到時候,雲臻作為賠償,定然會如期壓送到您的房間。”

秦霄賢收回吃人的視線,“雲浩澤,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

馮寧音還想開口據理力爭,卻被他一把抓住,眼神冰冷地瞪著她,別忘記,他們還有一個兒子!

走出病房,兩人急色匆匆回到車裡,馮寧音氣得眼睛都紅了,“老雲,這事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你要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賠上整個雲都不夠!”

雲浩澤朝著馮寧音低吼,“你看煙兒這事辦得,既然都下藥了,怎麼不重一些,居然讓雲臻還有還手的餘地?”

鬱盛言帶著雲臻回到水岸雲頂,下了車就一直抱著她,不准她下地走一步路的。

鬱盛言將雲臻放在沙發上,剛想起身衣袖就被雲臻抓住了,“怎麼了?”

“我……我想洗澡。”昨天到現在,她都沒洗過澡呢,昨晚鬧了一通,全身汗粘粘的。

最重要的是,身上被秦霄賢那個老不羞的碰了,噁心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周身。

她都不知道之前是怎麼忍下來的,現在回到家了,一定要好好的洗一下,要不然她覺得自己髒死了!

鬱盛言為難地看了一樣她受傷的部位,醫生說絕對不能碰水!

不過看到她委屈難受的樣子,鬱盛言最後還是點頭,他摸摸她的腦袋,“等我一下!”

他快速起身,從廚房中拿出一個保鮮膜,又回到臥室抽了一條大浴巾出來,他坐到雲臻的身邊,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褲子。

雲臻趕緊抓住腰帶,緊張地看著他,聲音都低了幾分,“你要做什麼?”

鬱盛言咬牙,對著她的腦袋戳了一下,“你說我要做什麼你都這樣了,難道我還能禽獸地將你辦了不成?放手!你的傷口不能碰水,不給你包一下,你怎麼洗澡?”

雲臻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我自己來。”

鬱盛言鬆開手,後退一步坐到單人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她,“行,你自己來。”

雲臻看看鬱盛言,再看看保鮮膜,最後將視線落在她的運動長褲上,這個裹保鮮膜,似乎,好像彷彿要脫褲子的吧?

她討好地對他笑了笑,“鬱盛言,要不然,我去浴室再裹?這裡裹完走過去,膜都要鬆了。”

鬱盛言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在她羞澀地縮著脖子,臉色紅透了的時候,拿起浴巾和保鮮膜,一把抱起她的身子走進主臥房的浴室。

“啪嗒”一聲磕上門,不由分說地坐到馬桶上,將她抱坐在大腿上,直接將拉開她身上的拉鍊將她剝了個乾淨。

雲臻想反抗來著,護了上面護不住下面,護了下面護不住上面,最後認命地閉上眼睛,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裝死。

都結婚多少天了,雖然他們還沒有進一步做什麼,但不是早晚的事麼?

雖然……雖然有那麼一丟丟的害羞。

“放鬆!”鬱盛言想要開啟她的大腿,發現她夾得緊緊的,全身都緊繃得嘎嘣脆。

雲臻的身子泛起粉紅,怎麼也放不開,死活放鬆不下來。

鬱盛言低頭,看著深深埋在他懷中的人,灼熱湧上天靈蓋,環在她腰身的手挪動到她的身子,不輕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嗓音低沉嘶啞,眼底幽深一片,“怕什麼?我什麼沒看過?”

就這麼輕輕一拍,雲臻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如果不是鬱盛言抱著她,她早就滑落到地上去了。

她死死閉著眼睛,掩耳盜鈴般自欺欺人,只要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