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張天哲已經在江湖中消失多年,然而他的名字仍如同無形的幽靈般籠罩著整個武林,那些心術不正、陰險狡詐的惡徒,彷彿在他的餘威之下,噩夢纏身,無處遁形。

眾所周知,即便是不輕易顯露真本事的隱世高手,在提及他的名字時,也不由得心生畏懼,如履薄冰。

張天哲威名猶如巍峨不可攀越的山峰,屹立在人們的記憶深處。

他無需現身,只需名字一出,便如驚雷乍響,令那些懷揣不軌之心的人魂飛魄散。

在這股無形而無法抗拒的壓力下,包租婆再也不敢有任何違逆與反抗,只能神情沮喪地轉向身旁的沈清微。

她的目光中透出無奈和怯懦,如同溺水者最後的呼喊,帶著哀求:“清微,都是阿姨腦子犯糊塗了,做出一些沙比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賠償你全部的損失!”

她的聲音顫抖,彷彿在為命運的扭轉做最後的努力,“以後房租我給你終生免費,你在這裡住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行,饒了我行不行?”她的話語裡滿是懇切與希望,似乎緊握最後的稻草。

然而,沈清微的回應卻如冷峻的寒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毫無波瀾:“沒有這個必要了,我馬上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這裡!”

她的眼神猶如一潭深水,安靜而沉穩,沒有一絲猶豫或動搖,彷彿離開的決定早已銘刻於心,堅定不移。

包租婆見她無動於衷,愈發焦急,姿態愈發謙卑和卑微:“清微,別跟我這種沒文化的潑婦一般計較啊,再說我一直以來對你還是不錯的呢,對不對啊。”

她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悔意與無奈,語氣中充滿苦澀,竭力試圖挽回這一切。

“呵呵,一直以來對我還不錯?就是這樣不錯?”

沈清微臉上綻開一個譏誚的笑容,那目光中的冷嘲讓包租婆一時間無言以對。

所謂的好,對沈清微而言,不過是一層虛偽的面具,溫暖如陽光,卻掩藏著暗夜的寒冷。

“我……當初……若不是我把房子低價租給你,你可能找不到其他地方住,這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天大的恩情啊。”包租婆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敦促與無奈,試圖藉助過去的恩情改變眼前的困境,她的表情已難掩窘迫。

沈清微低下頭,陷入短暫的沉默,而包租婆臉上的焦慮則進一步加深。

這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無助感撲面而來。

在張天哲那無形的威嚴陰影下,她所有的乞求和辯解都變得蒼白無力,如同驟雨中的紙傘,毫無作用。

而沈清微的冷靜與鎮定,更成為她心中無法承受的重壓,讓她不安如潮,難以喘息。

沈清微靜立於那雜亂無章的屋內,目光冷冽如冰,掃視地面上四散的破碎之物,那種無動於衷的神情彷彿將置身的混亂隔絕在外。

她的嗓音低沉,充滿了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威嚴,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對你提供的任何賠償都沒有興趣。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須將被破壞的東西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不允許有任何差錯,聽明白了嗎!!!”

“你說!

什麼?!”

包租婆愣住了,面色瞬時變得異常蒼白,心中慌亂無措,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想要完完全全一模一樣的嗎?這可都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老古董啊!它們已經破得這麼厲害了,去哪裡找完全相同的物件還給你呢?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嘛,讓我上哪裡去找來替換呀?清微,求你通融一下吧,看在情面上饒了我這一回,我真的沒有辦法,哪怕是多加一倍的錢作為補償總可以了吧?”

此刻,包租婆站在沈清微前面,滿臉無奈與淒涼,近乎哀求著表達自己的困境,顯然已快要情緒崩潰,眼眶紅潤欲滴。

但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