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凝神看向老闆,老闆的生平在她眼前徐徐展開。

中年與妻子林水萍時常發生爭吵,二人積怨已久,在一次激烈的爭吵過後,王侃對妻子起了殺心。

他故意激怒妻子,後以其他名義,誘哄妻子到店將其殺害,並將屍\/體分屍藏至飯店雜物間,每天弄出一些加入飯店食材......

看到這句話,虞舒頓時覺得手上的吃食都不香了,她忍住噁心繼續往下看,忽然對上了老闆詫異的目光。

上一回她來店裡,兩人看起來皆是面色不虞,老闆娘在前邊勉強擠出笑臉招呼攬客,老闆則是獨自在透明玻璃的後廚裡悶不吭聲的忙碌著。

後廚炒菜升騰的白煙蓋住了老闆臉上的神色,不知道他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對身邊的妻子起了殺心,又或者是在更早的時候......

今天見他,他看起來還是那副憨厚沉悶的模樣。

她面上不動聲色,狀似若無其事的挪開眼,腳步一轉,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警局。

小周剛和鍾萱盈一起復查完一遍受害人小區周邊監控,兩人盯監控盯得頭暈眼花。

案件一直沒有其他線索,大家心裡都憋著一股子鬱氣。

“小周、小鐘,你們負責的案子好像有新情況了。”值守大廳的同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快點跟我來!”

鍾萱盈剛擰開自己的保溫杯準備喝水,聞言放下水杯立馬跟了上去。

單人審訊室內。

虞舒剛到警局大廳,和大廳負責接待的民警說了幾句話後,立刻被帶到了這個封閉式小房間裡。

對方讓她坐在這等等,說這個案子他負責不了,他去搖點人來,就嗖的一下不見了蹤影。

警局裡的警察好像大都有些功德在身,從大廳一路過來,她看見了好幾個泛著淺金光的姓名了。

雖然在這個小世界,理論上來說,所有的資料對她來說都是透明的,她可以知道一切自己想知道的事。

但她自認算個有原則的人,除非有需要,一般情況下,她不會主動檢視其他人的生平。

所以她和不少泛著金光的人名擦肩而過,她沒有仔細觀察任何人的名字。

不過剛剛進警局的時候,門口保安亭那個見人就樂呵的大爺名字上的金光,是真亮啊......算是她目前這在這個世界見過最亮的名字了,也不知道對方是幹嘛的,她剛忍了半天好奇心才沒盯著人家的生平看。

思索間,剛剛接待她的民警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虞舒直截了當地開口:“你們好,周毅、鍾萱盈。”

“我是報案人虞舒。”

她懶得為自己為什麼知道老闆殺人費腦子編撰謊言,但她需要對方信任她。

實話實說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給他們展現她的能力。

周毅和鍾萱盈原本為案情有新進展而興奮的眼神,立馬變成了戒備。

鍾萱盈眼神不虞:“你查過我們?”

虞舒微笑伸出手:“放心,沒查過,我是算卦的。”見對方面色防備,她補充道:“如果不信,我可以現場算給你們看。”

鍾萱盈被對方的坦蕩驚到,她眼珠子一轉,指向小周,“那你算算他給我看。”

虞舒盯住小周,淡然回答:“周毅,K市人,19年警校畢業分到c市警局,曾參加過20、21、23年的三起保密任務,因在多起任務中表現出過人能力,被陳復民賞識,調入專案組。”

“還需要我再說嗎?”虞舒往上抬了抬自己伸出的手。

小周大驚,保密任務之所以被稱作保密任務,那是除了上頭領導和任務的專項負責人,沒有任何人清楚的事情。

現在算命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