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切自然。

我還是回到了藥店二樓。

工地的人都下班了。

大門上鎖。

我看了一眼,鬼使神差的給黃雲秀打了電話。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郝先生也能寵幸小女子了?”

黃雲秀接起電話就陰陽怪氣。

我問,“你去交管局了嗎?”

她說“沒有,我哥替我找的律師。交了我的車載記錄儀。”

“你哥真好,對,你哥買一條街的事算不算?”

黃雲秀一愣,“你啥意思?想娶我呀?”

我揉了把臉,“先處處唄,但我估計不可能。”

“你拉倒吧,是不是相中我哥的錢了?”

我笑了“我相中勞瑟斯那屋了,我就惦記那娛樂城呢。”

她說“那可不行,不娶我,那地方你得不到?”

我陰惻惻一笑“赫赫,未必,再見!”

我掛了電話,回到樓上。

裡面沒人。

我以為包租婆和玉小兔會在。

可能人倆回到高層了吧。

我苦笑,想起包租婆把我送到帽子叔叔手裡一邊的樣子。

就像撿到一分錢。

第二天,沒見到包租婆。

她給我留個資訊,說過幾天帶著玉小兔去魔都見老爺子。

我回句知道了。

就沒再多言。

工地的工作繼續拖拖拉拉的進行。

包租婆也不著急。

我就更不著急了。

自從和黃雲秀通話後,那哥倆估計也打聽到,石碑的字沒了。

也不咋搭理我。

我落得清閒。

這幾個女人一起消失,我還有些不適應。

我沒事就到娛樂城去逛。

提前熟悉那裡。

想到黃雲秀的老媽喜歡賭的事。

我來到了二樓電玩城。

買了10元的遊戲幣。

我知道這玩意有多少輸多少,所以就是試試水。

釣魚,和轉轉我都玩了。

反而賺了10元錢的遊戲幣。

心裡很高興,這時候就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我。

我的感知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我趴到一輛摩托上,假裝開了一會。

從顯示器的反光看著後邊,結果摩托車剛出門就撞爆炸了。

我重新開始,沒走幾步,又撞在大樹上。

懊惱的猛然起身。

一轉頭,看見一個人在不遠處的車玩看著我。

歲數不大,也是精瘦,凹陷著眼睛。

和那個槍手差不多。

我把遊戲幣退了。

買了一盒冰糕。

低頭吃著走出娛樂城。

那傢伙繼續跟著我。

我一轉彎進入一條小吃街。

這裡我地形熟。

我打算穿過幾家大排檔,把他甩掉。

沒走幾步,突然身後人仰馬翻的打了起來。

一轉身,看見那小子被四五個人按在地上。

一個領頭的掏出手帕,捂著他的嘴。

很快那小子的腿就跟鯰魚一樣軟塌塌的不動了。

那幾個人就跟沒見到我一樣。

架著那小子就走了。

當初我還以為是便衣抓人。

但一看那人被迷倒,就知道不是。

“草,螳螂捕蟬?還有一夥人在跟著我?”

事不宜遲,必須離開險地。

我加快腳步走進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