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必要了。”

她又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三人,

“你們雖然無法說話,但是當晚你們把人帶走的時候,坐的誰家的馬車離開的人群?

甚至你們還與那位首領打過照面。

我們的人已經在循著畫像找人了,若你們能配合本官,將實情寫出來,本官可以給你們個痛快,否則,”

連鈺掃視了一遍屋內的刑具,意味深長的笑著,繼續說道,

“十八般刑具,日日都會讓你們的人生有更新的體驗~”

三名無舌人依舊原地搖著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連鈺氣憤地拍桌而起,嚇得李丘差點跳起來,

“每人鞭刑十下,打回牢房,仔細看管!”

語罷,大步走出審訊室,再也不理會身後的嚎叫聲。

李丘整個過程都聽得一愣一愣的,看到連鈺離開,也頭腦發懵的立刻跟著連鈺出來了,

身後“嗷嗷嗷”的痛苦呻吟聲,隨著審訊室門的關閉,也消失在牢房深處。

“大人,您剛剛說的這些,是最新的訊息嗎?那為何不直接讓陳小公子來衙門作證?”

連鈺走在前面,一直走到前院的亭子裡,才開口和李丘說話,

“陳立沒有清醒,”

“啊?那大人剛才那番話,是嚇唬這些人?所為何?”

連鈺眯了眯眼睛,說話的語氣越來越緩,

“本官收買了那位每日去陳尚書府上診治的郎中。

小公子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時不時的囈語,

剛才本官在審訊室說的那些話,是根據那嶽大夫說的,陳公子昏迷時候說的那些囈語做的猜想,

而且,這幾人的身後究竟是誰我也並不確定,所以剛才也只是炸那些人一下。

如果這幾個無舌人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不,我很確定他們都是身懷高強武功的練家子,

他們現在雖然身陷囹圄,但對於我說的這些話,一定會想辦法做些什麼,來給背後之人傳訊。

所以,你去讓人暗中盯著那些人回牢房後都做些什麼,若有任何異常,隨時來報。”

李丘眼睛一亮,立刻行禮準備退去,走了一半卻又退了回來,

連鈺不明所以得看了他一眼,李丘立刻講出自己的疑問,

“大人如何得知他們是練家子?下官讓咱們的人看過他們的筋骨,

這些人就是比普通人的體格好一些,打他們的時候也只是像普通百姓那樣抵擋,並無任何章法。”

連鈺將手中紙扇往李丘肩膀上一拍,李丘立刻感受到一陣麻酥感從肩膀處散開,

“麻吧?說明你功力太淺!

剛才他們明明被我用內力震到,卻沒有像李大人一樣有反應,足以說明,他們的功力至少能吃下我三成的內力。

還有疑問嗎?”

李丘捱了一下,口頭上還被貶了一下,徹底老實了。

揉著肩膀快速跑回牢房門口傳達連鈺的命令去了。

牢房內,三名無舌人被鞭子打得鮮血淋漓,回到牢房的時候,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獄卒十分嫌棄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蹭到的血跡,讓他們老實待著,就快步離去了,

他邊走邊解身上的衣物,邊嚷嚷著這些人身上的血液有多麼晦氣,一瞬間也不能忍受這身沾滿血的衣服,要趕快回去換掉,

漆黑的牢房裡,只留了一隻火把,勉強照著蜿蜒的甬道。

那名獄卒走到拐角處後,立刻閃身躲到牆體後方,目光如狼一般,仔細盯著火把旁邊那間牢房的動靜。

如此堅毅的眼神裡,絲毫看不出他剛才對身上血跡的厭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