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姑娘不是和白神醫關係很好?”

"蘇姑娘居然沒有求白神醫,將你表哥治好?"

祁無念看向蘇珍珠,眉頭緊蹙,一臉不贊同的說道:“蘇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這樣,讓蕭老夫人多傷心啊,畢竟她可把你捧在手心裡,疼了十幾年啊。”

“可你卻恩將仇報,明明和神醫的關係這麼好,卻不願意求神醫救你表哥一命。”

“你這不是妥妥的白眼狼嗎?”

“你說要是你表哥沒有常年臥病在床,蕭家也不會連個在京城頂立門戶的人都沒有,”

“蕭家又何至於落到如今這地步呢?”

祁無念噼裡啪啦,嘚啵嘚的,對著蘇珍珠就是一頓輸出。

嘴炮也是炮。

轟的蘇珍珠暈頭轉向,也讓連帶蕭老夫人在內的所有人,都非常不滿的看向她。

祁無念說完也不等蘇珍珠回擊,而是叫白棟樑。

“神醫,趕緊的,再不醫治,屍體都要硬了。”

白棟樑這才狠狠地瞪了蘇珍珠一眼,然後走到剛剛吐血昏迷的老人面前。

猶豫了幾秒,才最終心一橫的開始給老人把脈。

祁無念雙手抱臂,和賽華佗對視了一眼。

賽華佗輕蔑的看著,半天沒反應的白棟樑,

說道:“白神醫,這瘟疫很難嗎?”

“怎麼你都把脈半柱香了,還沒想好用哪個方子嗎?”

“該不是你根本不會吧?”

祁無念也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地上的白棟樑。

笑死了,還棟樑。

這妥妥的一個蠢貨吧。

“怎麼會,我這就開藥。”

說完,白棟樑就吩咐小二取來筆墨,唰唰的寫下藥方。

祁無念餘光瞥見白棟樑寫的清熱解毒的方子,輕飄飄的說道:“白神醫,你診斷出那人患的是哪種疫病了嗎?”

“那可是鼠疫啊。”

祁無念看見自己話音落下的那一刻,白棟樑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額頭上也滲出了微微的汗珠。

就這?

“鼠疫”兩個字,就嚇破了膽?

還神醫?

白棟樑假裝自己沒有聽見祁無念的話,強裝鎮定的寫下了一個藥方。

快速的遞給了旁邊那人,

“拿去,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每日三次,藥到病除。”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

那老人的兒子接過白棟樑的藥方,激動的雙手顫抖,然後立刻遞給賽華佗。

“大夫,你幫我看看,這藥方需要多少銀子?”

白棟樑一聽那人喊賽華佗大夫,以為這就是教祁無念醫術的大夫。

眼神裡立刻充滿了鄙夷,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醫術高明的大夫。

賽華佗平靜的接過藥方,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一個用藥少一點的清熱解毒方子,要不了幾個錢的。”

“清熱解毒?”

那人接過藥方,激動的說道:“神醫,我爹不是瘟疫?”

白棟樑立刻強硬的說道:“當然不是,你爹只是吃錯了東西,起了紅疹子。”

他輕蔑的看了祁無念兩人一眼,說道:“只有那些讀過幾本醫書,就說自己是大夫的人,才會錯把食物中毒”

祁無念沒在跟白棟樑廢話,而是看向那名年輕人。

“我說你爹是瘟疫,你信嗎?”

那年輕人,眼底閃過掙扎,最後還是猶豫的問道:“你憑什麼說我爹是瘟疫?”

祁無念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如果覺得我說的有錯,我勸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