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位武仙境界的城主,竟然被一群老鼠耍的團團轉,還被他們毀了府邸。

他這張老臉真的沒地方去了。真是‘終日打雁,反被大雁啄了眼。’

此時他正在氣頭之上,正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偏偏就有一些不長眼的人要來觸這個黴頭。

遠遠的就有人高聲喊道,就像是在向他邀功一樣,樂呵呵的向他稟告事情。

這些人也沒看出此時城主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他們也不知道城主府內是個什麼情況,死了多少人。

來這裡的一共五人正是外圍巡邏計程車卒,只聽這位伍長低頭道:

“稟城主我們這五人在外圍巡視,一看城主府內火光沖天,便朝著西面跑去,

將城主府內走水之事喊了出去,告知大家都來滅火。”

城主一聽此言他就想把這群沒腦子的傢伙給殺了。

他這剛要動手,這位伍長接著道:

“我們本應來到府邸內,喊叫眾多護衛一起滅火的,但這時從府內跑出了二十多人,

他們百夫長氣急敗壞的就讓我去喊城中的百姓,讓他們一起來此滅火。”

“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府邸內走水嚴重,需要平民的幫忙呢!”

說完此話,這位伍長本應得到城主的誇獎,或者是賞賜什麼東西才是,再不濟也該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通知了那些平民才對, 怎麼現在什麼話都沒說這是什麼情況?

城主這一聽,這不對上了嗎,出去的二十多人肯定就是雷鳴宗的餘孽。

在看向這幾人,那殺意更重了,這次更沒有理由留他們存活於世了。

正當幾人不解想要抬頭之時,他們的人頭瞬間飛出,幾人便也死在了當場。

結果掉這幾人的性命後,城主他怒了,他抓狂了,他變的瘋癲了,破開府邸的磚牆,一路奔襲到港口之處。

用神識一掃周圍,彙集到此的平民還真不少,足有五百多人。

此刻他哪裡管得了這些,利用自己的水之領域將周圍的這些人,體內的血液全部抽離,讓他們爆體而亡!

他所過之處全部化成了齏粉,來到港口碼頭看著海面上來去的船隻他的眼中更加的寒冷。

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對著那些進港的船隻就是武技的輸出,對著離港的船隻更是發動了領域能力,讓其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他可不管都是誰的家的船隻,那個勢力國家的船,凡是被他看見的,這些船都得給我滅亡。

此時他也是殺紅了眼,根本不考慮事情的後果,他的眼中要的只是雷鳴宗餘孽的死亡。

好在此刻的幕星辰並沒有在城主府的附近,

他解救出眾人後,便也朝著城門的方向而去。

打算在城外觀察一番,看看城主會變成什麼樣子,看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也就是他離開的快,要不這無妄之災還得落在他的身上。

當然城主現在的不理智,這和他承受兩大原罪的咒術脫不了關係。

將他內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面無限的放大,他想要什麼就必須得到,否則就要就去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就好似天牢的雷鳴宗弟子他們逃脫,他就要抓住這些人。

在受到城主府被毀後的刺激,外加兩大原罪的共同作用下,

把這些負面情緒無限的放大,便是現在瘋癲的城主。

當城主連續釋放了一陣武技術法後,他的武魂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目之所及之處看不到一艘船還能完好的航行在海面上之後,他便停下了攻擊。

此刻他心中的暴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