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我不知道。”一瞬間,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管家磕磕巴巴的否認真田美緒的話。

“不知道?作為管家你不知道別墅重新裝修了窗戶?”

警察這時候也察覺出不對,他們是根據窗戶上的釘子被剪斷來判斷案子是人為偽造的密室,而現在一個新的證據說明,做出這件事情的可能不是水口香緒。

真田美緒又轉頭看向警察,“那個所謂的偵探拿出的足以推翻你們結論的證據是什麼?”

熊谷康平猶豫了片刻,拿出手機調出證物的照片遞給真田美緒,真田美緒看了一眼陷入沉默。

“你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嗎?”熊谷康平看真田美緒臉色不對,追問。

“你們。”指著照片,真田美緒用一直不理解的眼神看著熊谷康平,“拿到證物不做鑑定嗎?”

西村此時還有點摸不著頭腦,“什麼鑑定?我們只要把兇手抓到了,問清楚她的作案手法和動機讓她認罪就行了”

“夠了!西村不要說了!”熊谷康平面皮赤紅,他終於發現奇怪的地方了,他希望真田美緒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然而事與願違,當他呵斥完西村,就聽真田美緒說:

“一個半年前就掉落在外面的釘子怎麼可能這麼新,而且你們要找兇手也只能去地獄裡找她了。”

“有可能是這個釘子一直在隱蔽的地方,所以看起來新一點”西村還在說什麼,然讓熊谷康平攔住了他。

“聯絡那個偵探!”熊谷康平的聲音如同從齒縫裡擠出一樣,西村一愣但還是聽話的撥通了電話,他和對方說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上司,“警部,那個偵探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呵,走了?看來他發現自己推理中的錯誤所以灰溜溜的逃跑了吧!”真田美緒嘲諷道。

“如果說密室是假的,證據是假的,那水口香緒是兇手這件事也不可能成立,可是為什麼她的證詞會和其他人不一樣呢?”西村不理解。

“因為有人說了謊啊。”真田美緒看向管家,“你說是吧,一直在害怕警察調查的管家先生。”

“我我不清楚。”

看著管家明明渾身都在顫抖還裝出一副嘴硬的模樣,真田美緒在心中嘖了一聲。

脾氣暴躁的西村可不會管管家是怎麼想的,他直接拽住管家的衣領,“喂,老頭,你到底隱瞞了什麼事情,你不會就是兇手吧!”

管家慌忙擺手,“不是我,我沒有殺小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前後證詞不一致,故意隱瞞事實,到現在也不肯說實話,我看你很可疑啊。”真田美緒看著管家被那個叫西村的警察逼問,她可以想象出水口香緒大概就是因為這樣逼問而產生恐懼,最後選擇跳海的。

現在被逼問的人換了,不知道管家先生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聽到真田美緒的話,西村的眼神更兇惡了,“老頭,你不想進審訊室吧?趕緊交代你的罪行,不然別怪我到時候審訊你了。”

豆大的汗水從管家頭頂滑落,聽見眾人把他當成犯人,他十分驚恐,“真的不是我,等我發現小姐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啊!”

“你有什麼不在場證明?”真田美緒涼颼颼的問。

“我的房間在走廊盡頭,如果半夜出去,所有僕人都會看見我的”

“也就是說,你其實也沒有啥不在場證明吧!”

“真的不是我,我把小姐當成女兒一樣養大,怎麼可能殺害她!”

“為什麼不可能?比如你發現了什麼事情,這讓你感覺自己的小姐墮落了,為了幫她結束痛苦,所以才痛下殺手也不是不可能啊。”

“這位小姐,你是發現了什麼?”熊谷康平趕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