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的還是死者袖口的褐色汙漬。

那個痕跡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手臂流下去一樣。

路過的鑑識課警察看見真田美緒目光凝重,以為她被屍體的樣子嚇到了,連忙拿白布蓋上。

“那個,請問這個人是不是之前灑了什麼東西?”真田美緒拉住路過的鑑識課人員,小聲詢問。

“他好像把自己和的可可撒了,我們在地上撿到了一塊被浸溼的手帕,他大概當時用這個手帕擦過打翻的可可吧。”說了鑑識課的警察還給她看了一眼裝在證物袋裡的手帕。

真田美緒看了一眼那個裝在證物袋裡的手帕,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按理說擦拭東西的手帕不可能疊得這麼整齊,倒是想為了偷偷藏在手裡才這麼做的。

聯想到剛剛看到的汙漬,真田美緒有個猜想,她看了一眼對面的幾個人,叫來了安室透,把她的猜想說了一遍。

安室透聽完,湊到真田美緒耳邊悄悄問;“真田小姐,你真的不記得之前這些人在幹什麼了嗎?”

真田美緒想了一下剛想搖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記得他們好像在抱怨這裡的可可,對,他們在我背後說了很長一段時間這裡的可可太難喝了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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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小姐記不記得這件事是誰先開始說的?”

真田美緒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那個叫岸田的人”

安室透眸光一閃,他笑著看向真田美緒,眼睛裡像是盛滿了星光,“謝謝你了,真田小姐,這次你又幫到我了。”

真田美緒看著他的笑容,愣了一下,臉上一熱,她低下頭用手繞著頭髮擋住自己發紅的臉頰,“哪裡,安室先生這麼厲害,用不到我幫忙。”

看出真田美緒的不自在,安室透沒有在說什麼,反而善解人意的離開,接著他走到店員身邊問了她幾句,然後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我說,你們也問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我們真的動手了應該調查出來什麼了吧?”山口博一抱著胳膊在一旁抱怨,“都說了,我們不可能害犬郎,這件事一看就是這家店搞的鬼吧!”

高山正道盯著山口博一,“目前為止你們都有嫌疑,還需要和我們會警局,繼續接受調查。”

“我是不會去的。”岸田林鷹推了一下眼鏡,“我勸你不要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

“你們到底在懷疑什麼?”西村康人抓著長髮,一臉崩潰,沒有工作的他目前跟著野田犬郎混吃混喝,現在他的飯票沒有,他還一直被警察盤問,真是晦氣。

“你沒有權利一直扣留我們。”岸田林鷹抱著手臂,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放心,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安室透慢慢走過來,目光一直盯著那個人。

高山正道吃驚的看著安室透,“是誰?”

“我之前問了店員了,從這個星期開始,你們每天都會來這裡,每次點的東西都一樣,而且每次都會大聲抱怨飲料難喝。”安室透銳利的目光劃過對面那三個人。

“為什麼你們一直嫌棄飲料難喝卻又一直在點呢?”停頓了一下,安室透在高山正道不解的目光中繼續說下去,“因為某人人想在所有人的心中都中下這個概念‘這裡的可可太難喝了’,由於是那個人一直在付錢所以即使你們覺得難喝,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會喝一兩口。”

“終於到了今天,所有人都在嫌棄可可難喝,這個時候兇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三包正常的糖和一包混著毒藥的糖,遞給眾人,因為大家都用了一樣的東西,所有即使有人出事了那麼其他人的第一反應也不是懷疑兇手。”

聽到安室透的話,那三個青年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向其中一個人有看向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