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交番所出來以後,真田弦一郎明顯有什麼話想說,真田美緒看著自己的堂弟,安靜的等他開口。

習慣性的拉了一下帽子,真田弦一郎直視真田美緒,“美緒姐,我們直接繞著網球場跑步吧。”說完他別過頭,不去看真田美緒的眼睛,不是他迷信,畢竟早上這一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太離奇了,他和真田美緒一早上送進警局的人比他之前十四年送進去的人都多。

真田美緒的眼睛彎了彎,這樣有點彆扭的弦一郎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作為一個好姐姐,當然是堂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她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才七點半左右,離網球場開放還有一個小時。

說來也奇怪,在霓虹的其他地方好像有很多公共網球場,可是米花只有網球俱樂部才會有網球場。

於是真田美緒帶著真田弦一郎去了她常去的那傢俱樂部,兩人繞著俱樂部開始體能訓練,而離開的米花主幹街道以後,四周又恢復了寧靜,只有兩個人的跑步聲和喘息聲。

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前來開門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空氣中傳來的喘息和腳步聲聲,但是卻看不見人,心中一緊,哆哆嗦嗦的把門開啟,一個閃身躲了進去,至於這傢俱樂部之後有了鬧鬼的傳說就是後話了。

真田美緒隱約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她停下動作帶著真田弦一郎來到大門,約了三個小時的場地使用時間,說也奇怪,在俱樂部附近鍛鍊的時候,一個小時過去,一起事件都沒有發生。

等兩個人結束了早上的訓練,真田美緒帶著真田弦一郎隨便挑了一家餐廳,等待時間,兩人分別去了一趟衛生間。

說實話,這家餐廳的飯菜並不是很好吃,真田美緒隨便吃了幾口就停下來,看真田弦一郎認真吃飯。

“弦一郎,我們要不要換一家餐廳,這裡的東西好難吃啊。”

真田弦一郎疑惑的放下碗筷,“很難吃嗎?我並沒有這種感覺?”

“真的好難吃,咖哩太鹹了,鹹中還帶著甜,我懷疑是不是廚師忘記自己放過鹽,然後匆忙放鹽的時候把糖又放進去了。”

“可是我的這份食物很正常啊?”真田弦一郎不解。

真田美緒拿起公用的筷子,挑了一口嚐了一下,發現兩人的食物的味道簡直天壤之別,她在心裡暗道一聲倒黴,然後叫來服務員,說明了情況。

服務員聽完,端著她沒有吃完的食物回到料理間,然而下一秒,料理間就傳來了碗碟破碎的聲音,以及一聲高亢的尖叫,“啊!”

真田美緒一愣,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這間餐廳裡竄出一道影子,飛快衝進料理間。

工藤新一在陪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逛街,中午鈴木大小姐想嘗試一下這間新開的咖哩店的味道,於是三個人一起來到這裡,無聊的坐在位置上等待,他開始觀察周圍的人。

靠窗戶坐的第一個男人大概是個公司職員,穿了襯衣但是沒有穿外套可能是他上班的公司就在附近。在他後面空了一個位置坐的女人的職業應該遭受到了危機,最近剛被辭退,她的衣服看起來面料高階和這個餐廳有點不匹配……

這時候新進來一對男女引起了他的注意,男人帶著黑色的帽子,穿著運動服,還揹著一個網球包,應該是網球運動員或者網球教練。

他身邊的女子也穿著同樣的運動服,揹著網球包,果然是教練嗎?等等不對,為什麼男人看起來比較尊重那名女性?他們在之間還有其他關係?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看見工藤新一一直皺著眉看向她們身後,也轉過頭,看見坐在那邊坐著的一男一女,鈴木園子掩住嘴發出嘿嘿的笑聲,“工藤你這個傢伙,不會見異思遷了吧?”

工藤新一回過神,一臉無奈的看著鈴木園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