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了,琴酒。”赤井秀一慢慢逼近銀髮的男人。

琴酒扔掉身上的黑色大衣,露出了穿在底下的防彈衣,“逃不掉的是你,赤井秀一。”

兩人站在懸崖上一塊凸出的小平臺上,防備著對方,突然間琴酒和赤井秀一同時出手,靠著拳頭,他們都想把對方打下去。

“你流了很多血。”琴酒一拳打在赤井秀一的腹部,看見赤井秀一的衣服被血染紅。

“你的力氣好像小了很多,是沒勁了嗎?”赤井秀一一腳踢中琴酒的腰腹,把他逼退。

兩人你來我往,發狠的想要把對方打倒。

小平臺在兩人的打鬥中不停的往下掉著碎石,一道裂縫悄然在平臺上蔓延。

“真可惜,你無法死在我的槍下。”琴酒一個側踢逼退赤井秀一。

被赤井秀一打的那一槍一直讓他懷恨在心。

“是嗎?我倒是經常為你留一顆子彈。”

赤井秀一的話意有所指,琴酒的第六感告訴他不對,大腦一直在叫囂著危險,多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經驗讓他下意識做出決定,他的腿掃起一片砂石,然後猛然踏向平臺的斷裂處。

裂縫蔓延,石塊墜落,這個剛夠兩人落腳的平臺斷裂了三分之二。

琴酒趁著赤井秀一維持平衡的時候一躍而下,只要跳到水裡,他就可以逃脫了,等他回來,一定要殺了這些臥底!

然而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思緒,琴酒的表情定格在驚愕上,他的額頭血肉模糊。

赤井秀一一手扒著巖壁,一手拿著槍,“我說過了,我的槍裡一直為你留下了一顆子彈。”

琴酒的身體迅速墜落,掉在海里,濺起一片水花,赤井秀一突然感覺有些悵然,他一直視為死敵的琴酒就這樣死亡了。

“秀!”朱蒂的聲音被螺旋槳哄哄的聲音掩蓋,她趴在窗前朝下張望,很快就在懸崖上看見了吊著的赤井秀一。

“我找到他了,快點他在那邊!”朱蒂激動的指著懸崖讓飛行員送她過去。

很快赤井秀一被從懸崖上解救下來,順著繩梯爬回來了飛機,直升機帶著兩人飛往海島。

“麥克,島上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放心,赤井先生,我們已經控制了島上的成員,並且繳獲了大批軍火。”

“有沒有人受傷?”

赤井秀一問完這句話,開飛機的麥克沉默了一瞬,“有,阿曼達、克萊爾、武田、修他們都回不去了。”

機艙裡陷入寂靜。

過了一會朱蒂試圖驅散這份沉默,她看著赤井秀一,“伏特加的車我們也追上了,他看見自己跑不掉自盡了。”

聽到朱蒂的話,赤井秀一看向遠方,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也落下,夜晚來臨。

“現在只剩下那個傢伙那裡了。”他低聲道,“麥克,朝著這個方向開。”他給出一個座標。

“秀,你受了傷,該回去休息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不用擔心,朱蒂,我身上的傷沒事。”

幾個小時後,赤井秀一處理完身上的傷口,正在趕往鳥取醫院的路上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赤井先生,我看見了組織的boss!”聞言,赤井秀一的綠色眸子裡閃過一絲冷意,“boy告訴我你的座標。”

保持著通話,赤井秀一讓麥克改變了飛行方向,他從機艙裡找出了一把狙擊槍,裝好彈藥,然後讓麥克把他放在了一處公路上。

“赤井先去你為什麼不繼續往前走了,這個位置離你說的座標還有一段距離。”

赤井秀一指著地圖,“柯南說貝爾摩德和組織的boss是坐著救護車出來的,為了躲過警察的搜查,他們身上不可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