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真田美緒在警視廳呆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後被允許離開,她剛走出警視廳的大門,一輛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爸爸?風見先生?你們怎麼知道我來警視廳了?”

真田美緒坐上車以後,好奇的問兩人。

風見裕也推了一下眼鏡,“關於文穀圭死亡的事情就是我們發現並報警的,我們也在關注這件事情,所以就知道你來警視廳了。”

“那你們知道殺害文穀圭的兇手是誰嗎?這件事情和那個組織有沒有關係?”

“殺死文穀圭的是有福雄大,至於他和組織的關係,還要等公安接手這件事情以後再詢問。”

“既然你們知道,那為什麼不直接把有福雄大抓起來?”真田美緒不解的看著風見裕也。

“為了不打草驚蛇。”真田弦彌讓女兒坐好,他開始解釋。

昨天晚上零組的人員潛伏在忍足宅附近,看到了那輛賓利出現,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瑪茵控制忍足珠美的手段並不是他們任認為的音樂,而是奇怪的哨聲。

哨聲響了大概一分鐘左右,在那之後,忍足珠美做出了傳送資訊的動作,他們並不知道忍足珠美給瑪茵傳送了什麼資訊,但是過了兩分鐘從瑪茵乘坐的車上面下來了一個男人。

那個人去了文穀圭的家中,為了防止暴露,零組的人並沒有上前阻攔,但是那個人只是在外面看了一會就回來了。

等賓利離開在以後,風見安排零組的成員前去檢視情況,卻意外發現有福雄大從文穀圭的房間裡出來,而文穀圭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時候他們就知道這起案子的兇手是誰了。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將有福雄大抓走。”風見是這樣解釋的,他們的監聽器聽到了一點對話,經過分析得出有福雄大有可能是組織的外圍成員這一結論。

如果貿然將他抓走,很可能引起組織的注意,但是如果是調查案件,那麼就顯得正常多了。

“我們聯絡了降谷警官,認為暫時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現在我們要做的,如果警視廳的警察調查不出來,我們在派人暗中協助。”

說完以後,風見停頓了兩秒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他一把捂住嘴巴,糟了他怎麼把降谷先生的名字說出來了?

“啊,那個,不是,我說的是安室先生!等等,不對”風見裕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還不如不解釋。

真田美緒看向一臉完蛋了的表情的風見裕也,安慰道:“風見先生,其實我知道安室先生就是降谷先生。”

聽到真田美緒的話,風見裕也豁的一下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盯著真田美緒,“真田小姐,你是怎麼知道的?是降谷先生和你說的嗎?”

“那道也不是。”真田美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就是,我其實見過還在警校的安室先生。”

真田弦彌看到女兒的表情,一挑眉,他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勁,不過想了一下,又沒發現什麼於是只能拍拍風見裕也的肩膀,“風見下次小心一點,敵人有可能會偽裝成你熟悉的人來討好。”

“是,我知道了,真田先生!”

這個小插曲過去以後,真田美緒看向自己的父親,“那麼除了這件事情,爸爸你們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嗎?”

真田弦彌點點頭,“根據現在掌控的情報,代號為瑪茵的成員很可能在策劃下次對你動手的事情,所以我們認為美緒你需要接受一些訓練,確保當你遇上那個人的時候可以等到我們的支援。”

“那我們現在是?”真田美緒看著兩個人。

“美緒,從今天開始你需要接受我們的特訓了。”

就在真田美緒開始她的水深火熱生活的時候,警視廳裡伊達航終於掌握了決定性的證據,他看著癱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