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真田美緒紅著眼睛離開了波洛咖啡廳,剛出門的時候就碰到了回來的夏本梓。

“真田小姐你這是?”夏本梓有些驚訝,她朝著咖啡廳裡面看了一眼,安室透正在收拾桌子上的餐具。

“沒什麼,我剛剛睫毛掉到眼睛裡了,現在已經好了,小梓小姐,你趕快回去吧。”說著真田美緒往旁邊讓了一下,讓出門口的位置就和夏本梓告辭了。

“那個,安室先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夏本梓回來咖啡廳,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向安室透,不會是在她離開的時候真田小姐向安室先生告白,然後被安室先生拒絕了吧。

“你是是真田小姐嗎?她剛剛眼睛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眼睛裡了。”安室透回頭,露出一個笑容,,“不過我已經幫忙看過了,那個東西現在已經隨著淚水流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小梓小姐以為什麼?”

“沒什。”夏本梓連忙搖頭,在心裡八卦同事和其他的感情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她舉起手中的購物袋,岔開話題,“安室先生,你要的麵粉我已經買回來了。”

“好的,麻煩小梓小姐把它放在料理間,我收拾完這裡就回去處理。”

又過了幾天,真田弦彌發現自己的女兒心情突然好了很多,雖然之前真田美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憂慮的樣子,但是他總覺的女兒身上纏繞著一絲不安。

“美緒啊,最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週五的下午,真田弦彌難得下班比較早,他一邊吃著女兒從波洛帶回來的食物,一邊問道。

“沒有啊?”

“不對吧,我怎麼感覺你最近心情很好的樣子。”

“是嗎?”真田美緒摸摸臉頰,“可能是最近發現了一家好吃的餐廳,多吃美食會讓人心情舒暢。”

真田弦彌看了看空空的打包盒,又摸摸自己的肚子,確實感覺心情很好。

大概是吃飽喝足,真田弦彌懶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真田美緒將客廳整理了一遍然後拿著一瓶牛奶坐在他身邊。

看到電視上的網球新聞,真田弦彌突然想到自家的侄子,“美緒,弦一郎他們的比賽比得怎麼樣了?”

真田美緒想了一下時間,之前玄一郎說他要來東京參加抽籤,那麼現在應該是神奈川縣大賽,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麼弦一郎他們要來東京抽籤?真田美緒也不明白這一點,索性也不去想了,於是她說:“弦一郎他們大概下個月就可以進行關東大賽了。”

“哦,是嗎?我記得立海大的網球部挺厲害的。”

“嗯,立海大的網球部已經連續拿了好多年的關東大賽的冠軍了。”

“希望這一次弦一郎他們能保住冠軍。”

“爸爸你放心吧,弦一郎他們肯定可以的。”既然幸村精市的病已經好了,真田美緒實在想不到他們還有什麼原因能丟掉冠軍。

“說起來,美緒你也好久沒有回神奈川了吧,明天回去看一看吧。”

“哎?”真田美緒有些奇怪為什麼父親要讓她回去。

“去看一下你媽媽吧,她的病情已經好很多了。”

第二天真田美緒坐上開往神奈川的電車,在車上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幾個月前母親歇斯底里的樣子,為了讓母親安心治病,家人謊稱她去了美利堅一直沒有回來,現在父親讓她去見母親,看來母親的病確實有起色了。

就在真田美緒前往神奈川的時候,波洛咖啡廳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先生,請問你要點什麼呢?”夏本梓拿著選單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穿著一件駝色的風衣,帶著灰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外加上黑色的墨鏡和一副巨大的口罩,他的臉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