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關月分開後,秦思齊馬上訂票去省城。

這時已經十二月底了,天氣冷的很。秦思齊在動車上,就收到劉帥發來的資訊。

“到哪了?”

“在動車上”

“哦,你咋沒飛過來。”

“這麼冷的天,飛過去不得凍死我啊?也沒什麼急事。”

“咋不急啊,趙欣的父親,剛才吐了好多血。看樣子是不行了。還等你來救命呢。”

“啊?這麼危險嗎?距離下一站還有半小時,等到站了,我就飛過去。”“有什麼情況隨時和我聯絡。”

過了十幾分鍾,劉帥的資訊又過來了。

“趙欣父親人已經沒了,家屬都已經找白事知賓了。”

“啥叫白事知賓?”

“就是喪葬主持,也叫支殼子的。”

“哦,你告訴趙欣,人先別動,一切等我到了再說。”

“好,一切都等你來了再說。”

火車到站,秦思齊下車,就運用飛天遁地之術,來到趙欣家。此時已經七點多鐘了,天已經大黑了。今天還是個滿月。月亮掛在天上,灑下皎白的月光,天上繁星點點。忽明忽暗。

趙欣家是獨棟別墅,十分氣派,門前停著不少豪車,別墅燈火通明,人頭攢動,進進出出很多人,都是親朋眷屬。三三兩兩,相互交談著,隱隱約約聽到樓裡傳來女人的哭聲。秦思齊徑直向樓裡走去。人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掃向他,因為這些人中,只有他是一身素白色,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俊美。

劉帥一眼就看到剛進門的秦思齊,馬上快步地迎了上去。

“妹夫,你可算來了,就等你了,趕緊和我上樓。”

秦思齊跟著劉帥上了二樓,抬眼一看,趙欣,李博,都在。打過招呼,三人簇擁著把秦思齊讓進屋子,只見一個女人正在床邊哭泣。周圍還站著醫生,護士,床頭櫃上還擺著各種醫療器具。有人不停地在安慰著女人。

不用問,剛才在樓下聽到的哭聲就是這個女人發出來的。

趙欣來到女人的背後,輕輕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在女人耳邊說道:“媽,來客人了,我經常和你念叨的我的朋友秦思齊來了。”

女人聽到後,用手擦了擦眼淚,起身相迎。強顏歡笑地說:“孩子,剛到吧,舟車勞頓,快歇歇。”

“趙欣,快給你朋友拿水,拿水果。”趙欣母親十分的熱情。

“孩子,剛到還沒吃飯呢吧。趙欣,你先帶你朋友去吃飯。吃完飯再說。”

秦思齊看著趙欣的母親,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女人。明明心裡很著急,想得到幫助,但卻隻字不提,對自己噓寒問暖。弄得秦思齊倒有些手足無措。

“阿姨,不用忙了,我不餓,我先看看叔叔。”說著秦思齊走到床前,看了看趙欣的父親。只見趙欣的父親面如死灰。看著倒挺安詳,秦思齊又用手握住趙欣父親的手,手已經冰涼。又用二指探了探死者的鼻子,已經沒有了鼻息。

此時的屋子裡已經站滿了人。因為在趙欣父親剛沒的時候,有人就要給殯儀館打電話,找殯葬車,找支殼子的,但是都被趙欣攔下了,趙欣死說活說都沒有讓人打電話。

趙欣說:“我朋友一會就到,等他來了,一切都聽他的安排,他說怎麼弄就怎麼弄。大家也不急於這一時吧。”

“趙欣,你要幹什麼,你爸爸沒了,你都不能讓他好好的安息嗎?還要等你的狐朋狗友嗎?”趙欣的叔叔氣憤地指責道。

“二叔,相信我一次,我這個朋友很厲害的,連癌症都能手到病除,他說一定要等他來,然後再說。”趙欣極力地勸解道。

“唉,你這是不孝啊。”二叔憤憤地說。

“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