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泥馬的,哪個該死的王八蛋,敢動我的兄弟,今天不給我個交代,誰他瑪都別想好。”

我看出這是個局,來個先聲奪人,先把氣勢吼出來。

“尼瑪的叫喚啥,這個逼養子偷遊戲廳的幣,老子收拾他,是按規矩辦事,哪輪到你這個狗操的唧唧歪歪。”

黑賴子斜著眼,和我逼逼賴賴的。

“我才沒偷幣,你別冤枉我,你這個王八犢子,少他瑪的滿口噴糞…。”

麻桿掙扎著往起爬,對黑賴子張口大罵。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對著麻桿罵了一句,還想用腳踹他。

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這小子的腿,直接掄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你說麻桿偷幣,你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我是你爹呢。

今天要是拿不出證據來,你打斷我兄弟一隻手,我就打折你一條腿,對誰都公平。”

我惡狠狠的看著黑賴子,說別的都沒用,就看誰的拳頭夠硬,誰的心更狠。

我在洗浴這段時間,認識好幾個過氣的大哥,和他們閒聊的時候,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最主要是這些大哥的失敗經驗,他們都是因為想上岸,沒有了之前的狠勁,才讓人給推了,徹底成了過去式。

按照這些大哥的說法,江湖大哥也是分等級的,在等級不到的時候,不要有那麼多痴心妄想。

像我這樣的連小大哥都算不上,要在在八幾年,頂多也就是一條打狗,沒事替大哥出去咬人。

別以為當打狗有什麼不好,好歹也是一條路,每個大哥的頭馬,都是從打狗起來的,管的就是那些打狗。

刀疤就是大哥的頭馬,按理是大哥身邊最忠心的人,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兩人之間似乎有很多的齷齪。

對我這樣的人來說,要做到的就是一個狠字,用拳頭打出一條路,才有機會爬起來。

我一直把這些大哥的話記在心裡,最終憑藉拳頭打出一片天,成為接近江湖頂層的大哥。

黑賴子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使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要收拾他。

“艹泥馬的,你嚇唬我,老子說的話就是證據,不服氣和我去見刀疤哥,看看刀疤哥相信誰…。”

黑賴子心裡有些慌,把刀疤搬出來壓我。

“我去你瑪的,動了老子的兄弟,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今天沒人救得了你。”

我說著從腰間抽出鎖鏈,飛快的纏在手臂上,一個健步衝過去,手臂砸在一個光頭的頭上。

這個光頭腰間發鼓,明顯是帶著傢伙事,不能給他們動手的機會。

我這一下下手極狠,光頭滿頭是血,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我飛快的從光頭腰間,抽出兩把警匕,這是一種特殊的彈簧刀,殺傷力非常強。

我把兩把金警匕給跟來的小弟,讓他們有防身的傢伙,然後再次揮手,狠狠的砸向黑賴子。

黑賴子做夢都沒想到,我竟然敢先動手,而且上來就廢了他們的主力。

打架很多時候是靠運氣的,我的運氣一向都很不錯,多少次化險為夷,就是因為運氣比別人好。

黑賴子被我一下就砸趴下了,他的小弟剛想動,又被我直接撂倒了一個,全都嚇住了。

“這沒你們的事,都別他瑪跟我比比劃劃的,老子要是瘋起來了,連我自己都怕,給老子滾一邊去。”

我的名頭是打出來的,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他們更害怕,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黑賴子,我沒招惹過你,你敢過來踩我,還動我的兄弟,今天我廢你一條腿,咱們一還一報,公平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