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青看到我衝過來,露出恐懼的表情,一邊對著小弟大叫,一邊向著後面狂退。

我狂甩橡膠棍,每一下都打趴下一個小弟,沒有人能阻攔我的腳步,和午青越來越近了。

午青見躲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大叫一聲,算是給自己打氣,向我揮出一刀。

我向著邊上一閃,橡膠棒狠狠的打在午青的手臂上,疼得他嗷嗷叫,連刀都扔了。

午青捂著胳膊,掉頭就跑,好像喪家之犬一樣。

我把手中的橡膠棍扔出去,正好絆在午青的兩腿間,讓他摔了個狗搶屎。

我剛向前跑了兩步,有一個小弟向我衝過來,狠狠的一刀砍向我的肩膀。

我用鎖鏈手臂一擋,接著一個撩陰腿,然後膝蓋上提,重重的撞在小弟的臉上。

在小弟滿臉開花的時候,我順手搶過他的砍刀,在他的背上狠狠的來了一刀。

我拿著砍刀來到午青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極其猙獰。

“宇哥,咱們沒有大的恩怨,沒必要玩的這麼絕,我服氣了,以後絕不敢再招惹你,放我一馬吧。”

午青向後縮著身體,不停地向我求饒。

“馬勒戈壁的,你他瑪之前不是挺牛,怎麼癟茄子了,接著和老子裝,看老子怎麼他瑪的收拾你,全都他瑪的給老子停手。”

我一聲怒吼,大家終於停下來,彼此狠狠的瞪著對方。

“看你馬勒戈壁,你們大哥都服了,你們還他媽想幹啥,有本事接著來啊。”

我再次吼了一聲,午青的小弟低下頭,都成了鬥敗的公雞。

“青哥,兄弟得罪了,還請你多擔待,回去告訴宋老大,我們駿宇公司是正規公司。

江湖上的那一套,在我這好用,在我們李總那不好用,別和我們玩橫的。

把我們李總惹急了,還不一定是什麼樣,昊哥出來能東山再起,不知道宋老大行不行。”

我蹲在午青面前,用手拍著他的臉,讓他給宋宇光帶個話。

我的聲音極其響亮,這番話也是給其他人聽的,想玩江湖這一套來找我,我奉陪到底。

用這套對付李俊恩,李俊恩的反擊,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報告雷子是基操,送到苦窯裡也很正常。

“宇哥的話,我記住的,保證一字不落的告訴光哥,大家只是想發財,沒必要鬧得這麼絕。”

午青確定我不會動他,膽子大了不少。

我聳了聳肩膀,算是對他做出回應,接著讓人把喪彪拖過來。

“彪哥,真是不好意思,既然我兄弟說了,就一定要說到做到,回頭弄副楠木的柺杖給你。”

我嬉皮笑臉的調侃,向常老二偏了偏頭,他拎著鐵錘走過來。

“宇哥,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放我一馬,我明天就滾出青城,永遠不在你們面前出現。”

喪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和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歷史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們,對敵人一念之差的仁慈,往往是對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向著後面退了兩步,看著常老二輪起鐵錘,把喪彪好腿的膝蓋敲碎了。

我向午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拖著喪彪,帶著小弟,屁滾尿流的跑了,就好像一群喪家之犬。

我向著四周揮了揮手,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好像得勝的將軍,帶著手下凱旋而歸。

我打贏了這一仗,金橋開發區的局面卻沒有任何變化,大家的夜總會繼續歌舞昇平。

我用實際行動向大家證明,我們有能力扞衛這塊地盤,誰伸手就把誰的手剁了。

李俊恩依然保持這種局面,就是在威懾的基礎上告訴大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