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子就是個老雞八燈,給機會都不中用,讓他叫人接著幹,結果連個屁都沒敢放,直接跪地求饒了。”

我把腿搭在陳俊恩的辦公桌上,囂張的嘲諷老德子。

“就是收拾個老混混,你和我裝什麼犢子,這兩天毒蠍也很吊,差點連鐵馬都砍了,比你風光多了。”

李俊恩把我的腳踢下去,向我挑了挑眉頭。

“艹,風光有個屁用,還不是人家的馬仔,他跳的這麼歡,大家都看他,不就沒人看我了。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用不著你變著法的教我。”

我聳了聳肩膀,好歹我也是個高中生,不是四六不懂的主,明白怎麼做最有利。

“你能這麼想最好,土默特右旗和五川縣的情況不一樣,是草原族的地盤,你這一套根本行不通。

你要是敢跑到人家的地盤上生事,信不信人家全縣的男女老少一起削你,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李俊恩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起土默特右旗的情況,只要涉及到草原族,事就沒有好辦的。

“艹,知道那裡的情況,你還買這條小客線,是不是腦袋憋壞了,晚上讓璐璐給你洩洩火,讓你清醒清醒。”

我笑著調侃,李俊恩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肯定有通盤的考慮了。

“我是有潔癖的,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就是把萍姐放我床上,看一眼都算我輸。

這條線是我為昊哥準備的禮物,好歹人家也是傳奇大哥,從裡面出來了,總得有點表示才行。

你替我約一下,我在蒙古大營請昊哥吃烤全羊,看看昊哥給不給你這個小弟的臉,不給就好辦了。”

李俊恩手指敲著膝蓋,他每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說明心裡都在算計。

我想到昊哥出的那天,和阿日斯冷說話,當時提到的那順,肯定是一尊大神。

正好藉機窺探一下,看看那順的名頭有多好用,以此估量一下昊哥在裡面,攀上多大的關係。

我覺得李俊恩送浩哥這份禮物,肯定也是出於這個目的,昊哥裝逼扔掉的那本日記,資訊量挺大呀。

我給萍姐打電話,讓萍姐透過妮姐向昊哥發出邀請,不然以我的地位,怎麼能隨便見到昊哥。

昊哥很爽快的答應了,在約定的時間到了蒙古大營,給他開車的是劉慈東,看來已經變成保鏢了。

除了劉慈東,我在副駕上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就是當初在蠻洲裡,跟在軍哥身邊的那個保鏢。

“說起來你們也是老相識了,軍哥進去後,大勇沒了主顧,我就把他介紹給昊哥當保鏢了。”

劉慈東笑著解釋,我第一次知道這個保鏢的名字叫吉國勇。

“勇哥,還是老樣子,到啥時候都不苟言笑,這才叫專業,東哥還得多學著點,當保鏢和做頭馬不一樣。”

我笑哈哈的調侃,至於話裡的弦外之音,就看東哥想不想聽出來了。

李俊恩沒有找強哥,而是讓我叫成哥、三保哥和柏木哥作陪,有別樣的意味。

成哥三人同時叫了一聲昊哥,看上去很尊重,但是除了成哥,另外兩人多少差點意思。

“昊哥能賞臉,是我的榮幸,以後見到其他的老闆,可是有的吹了,請上坐。”

李俊恩的姿態放得低,語氣卻不卑不亢,完全是平等相待。

“我聽三叔提過李老闆,說你年輕有為,要是肯入我們青聯社,白紙扇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只可惜我們青聯社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能和你結個善緣,也是不錯的嘛。”

昊哥笑著回應,把李俊恩捧起來了。

“昊哥抬舉我了,我本來只是想在蠻洲裡玩玩,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