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打瞌睡,大友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說是有小姐過來報告,麻桿讓人給抓走了。

我一個激靈就精神了,讓大友把小姐帶進來,問問具體情況。

按照小姐的說法,麻桿帶著她們趕場,突然衝出五六個人,就把麻桿抓走了。

領頭的撂下狠話,說是天黑前見不著我,就把麻桿給埋了,還說我知道該找誰。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覺得能幹出這種事的,也就只有地瓜了,沒想到他會對麻桿下手。

我先打電話給二斗,是為他本事,才惹出這個麻煩,他不能裝作不知道。

二斗把地瓜的號碼給我,告訴我,只要不把地瓜廢了,剩下的隨便收拾。

他會告訴地瓜,絕對不讓地瓜動麻桿,讓我把心放到肚子裡。

我知道二斗既然答應了,麻桿也就受些皮肉之苦,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我等了十幾分鍾,估計二斗給地瓜打完電話,才按照號碼撥過去。

“地瓜哥,對一個拉皮條的下手,你也不覺得掉份,真是讓人看不起啊。”

我笑呵呵的調侃,讓地瓜覺得我沒拿麻桿當回事,更容易聽二斗的話。

“艹泥馬的,少他瑪和老子說廢話,你弄死我兄弟天椒,一定要和你算這筆賬…。”

地瓜憤怒的咆哮,震的我把聽筒遠離耳朵。

“地瓜哥幹嘛這麼激動,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替你清理門戶,我本來沒想弄死他,就是想給他個教訓。

結果我收拾他的時候,他說了很多不該說的東西,這些東西不堪入耳,傳出去地瓜哥還怎麼做人。

我可是為了你好,你怎麼能不領情,我這顆心拔涼拔涼的,真是委屈大了,比竇娥還冤啊。”

我故意刺激地瓜,反正二斗有話,不借這個機會收拾他,我都對不起自己。

地瓜果然被我激怒了,在電話裡瘋狂的怒吼,要和我在城鄉結合部一決雌雄。

我立刻表示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得先把麻桿放回來,沒膽子就算了。

地瓜大叫一聲等著,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過了四十多分鐘,麻桿被人扔在街口,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倒是沒什麼大傷。

“宇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那些該死的混蛋,用臭腳丫子對我一頓踹,燻得我都要沒氣了。”

麻桿一把鼻涕一把淚,向我大聲哭嚎,沒想到地瓜有這種惡趣味。

我嫌棄的撇了撇嘴,讓人把麻桿送回去,還是讓那些小姐,安慰他那顆弱小的心靈吧。

我帶著一夥小弟,大搖大擺的來到城鄉結合部,地瓜已經帶著人等我了。

“艹,地瓜哥,幹嘛這麼著急,你是皮子太緊了,等著我給你鬆鬆皮子呀。”

我嬉皮笑臉的看著地瓜,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地瓜看到我這副模樣,就覺得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後跟直衝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憤怒的咆哮:“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老子今天不放過你,給我砍死他們。”

地瓜拿著兩把砍刀,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倒是有幾分氣勢。

我左手纏著鎖鏈,右手拿著橡膠棒,毫無懼色的迎上去,小弟們緊隨其後。

我左手一晃,把地瓜的雙刀架開,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踹的他向後退了好幾步。

我一個墊步向前,對著地瓜的腦袋就是一棒,先把他打懵了,然後再慢慢炮製。

地瓜的經驗還是挺豐富的,腦袋向著邊上一偏,橡膠棒打在他的左肩上,左胳膊立刻就不好用了。

他強忍著劇痛,右手揮刀砍過來,想要在我身上留個傷口。

我一臉的不屑,左手向上一迎,把他的砍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