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進行了三個多小時,那些高階的女人,帶著身邊的男人,鑽進旁邊的小屋。

葛定保沒有和自己的女領導在一起,而是和苗桂蘭鑽小屋了,不知道會不會替我美言幾句。

萍姐看到我不說話,讓我送她回別墅,還給小豬女打了個電話,說我今晚不回去了。

我們進的別墅,萍姐立刻到樓上換衣服,還洗了個熱水澡,穿著質樸的睡衣,素顏出現在我面前。

我同樣收拾妥當,只穿了一條四角褲,在這裡非常隨意,就好像回到家一樣。

“我今天帶你參加這個局,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再見她們,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

你以為我們是什麼,我們這些人看著風光,實際上就是他們的尿桶,只能承受最骯髒的一切。

我們還不能有半句怨言,必須得當好這個尿桶,完事了還得問人家,你尿的爽不爽啊。”

萍姐讓我趴在沙發上,為我做背部按摩,讓我放鬆下來。

“我知道萍姐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他們高高在上,把我們當成腳下的爛泥。”

我不滿意的嘟囔著,語氣中全是深深的不甘。

“你這個混小子,瞎嘟囔什麼,在這可以隨便說,出去嘴上一定要有個把門的,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別以為咱們有什麼了不起,只要人家願意,把青城所有的社團一起掃平,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

很多東西都是註定的,想要完成階層的跨越,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能夠當好這個尿桶,是有價值的,這樣才不會被替代。”

萍姐在我的脖子上掐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訓了兩句。

我嘟著嘴不出聲,隨意的把手放在萍姐腿上,不安分的抓了幾下。

“真是個不聽話的小子,我能猜到苗桂蘭,安排你做的是什麼事,肯定是解決那個小狐狸精。

這件事一定要幹得漂亮,只要苗桂蘭滿意,以後你和你的那個朋友,肯定是好處多多。

你那個朋友是我們新的投資方向,只要我們能把他捧上去,苗桂蘭今天給你的恥辱,早晚能還給她。

你一定要記住了,既然已經踏上江湖這條路,很多東西該放棄就得放棄,心不狠,站不穩呀。”

萍姐把我的手扔開,接著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邊諄諄教導,讓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我一個翻身抱住萍姐,和她的俏臉近在咫尺,卻沒有任何的衝動,只是抱著她覺得安心。

我不是第一次在萍姐的別墅過夜,每一次都是這麼抱到天亮,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沒有那種慾望。

我對萍姐的感覺,和對小玉、小豬女的不一樣,同樣不知道是不是愛,也許只是一種依戀。

我有時候很懷念,在臥鋪車時的萍姐,她給我小小的福利,就讓我興奮的不得了。

我那個時候恨不得撲上去,把萍姐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徹徹底底的佔有她,讓她成為我的奴隸。

現在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似乎這才是萍姐想要的。

萍姐為自己在我身上編織了一個美夢,同樣的也為我編了一個美夢,把我變成蜘蛛網裡的那隻蟲子。

而我對這一切心甘情願,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好像小玉不和我在一起,依然要為我生個孩子一樣。

和萍姐預料的一樣,苗桂蘭讓我做的事,是讓青城藝術學院的一個女生,在人間徹底消失。

我讓花柳去探這個女生的底,很快就得到資訊,這個女生不是個自愛的主,傍上一個大款。

而這個大款的老婆,自然就是苗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