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聊起來沒完,那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大茂,中院咋了?”

剛回到家婁曉娥就著急的問道,之前許大茂沒讓她出去,不想讓她參與院裡的是非,所以她還不知道情況。

“傻柱事發了,聽說是偷公家東西被保衛科抓了個正著,易忠海涉嫌同夥,剛剛也被抓走了。”

“啊?”

“啊什麼,就他倆那性格,能幹出這事不是很正常嘛!”

“易忠海連孩子的生活費都貪,傻柱這些年給賈家拿的飯盒也不少,倆人都有前科的。”

“...嗯,也是,不過以後他們可就慘了。”

“行了,別操心人家的事了,跟咱們沒關係,咱過好自己就行了。”

“嗯嗯,不管別人,大茂,我覺得你最近變了好多。”

“嗯?變什麼了?”

看著婁曉娥略帶詫異和痴迷的眼神,許大茂的菊花不由一緊,接著就裝作若無其事的隨口道:

“我不就一直都是我嗎,有啥變的。”

“不對,雖然你還是你,但也不是你了。”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就是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你都不和傻柱計較,也不參與他的事。”

“要是以前,遇到今天的事你肯定早都高興的到處宣傳,說不定還會買鞭炮回來放。”

“而且,而且你現在也更關心我,為了要孩子還會主動去醫院檢查,每天晚上還付出了..付出了那麼多。”

見婁曉娥羞紅著臉低下頭,許大茂這才偷偷鬆了口氣,這娘們說話一驚一乍的,他還以為自己暴露了呢!

他就說嘛,都是原本的身體,前身的記憶也都有,怎麼會暴露呢?

“嗐,就這啊?”

“我也是想明白了,跟傻柱一個傻子計較什麼?他連個媳婦都娶不上,等我有了兒子以後那還不是想怎麼笑話他就怎麼笑話他?”

“再說哥們現在跟他們已經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了,我現在是食堂主任,是領導,肯定不能和原來一樣啊!”

“還放鞭炮,四處造謠?那不是丟我的身份嘛!被上級知道了也只會覺得我輕浮,以後還怎麼敢給我分派更重要的工作?”

“大茂,你當食堂主任?”

“對啊,今天剛下的調令。”

“呀,你真的當官了?”

“廢話!”

捏了捏婁曉娥的鼻子,見她的羞澀已經退去,現在滿臉都是喜悅和興奮,許大茂的心裡也覺得暖洋洋的,有個人真心實意的替自己高興好像也挺好。

“要不然你以為咱們現在的二大爺為什麼會拿瓶摻酒的水來咱家拉著我聊個沒完?”

“噗...摻酒的水,大茂,你可真損,哈哈!”

想到閻埠貴的摳門和他那瓶永遠都是滿裝的酒,婁曉娥也不禁抱著肚子失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