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士賓都是有心了,秉義,那你們兩口子敬士賓一杯吧。”

周志剛看到駱士賓和周蓉的表現後欣慰的拍了拍身邊周景思的手,又對周秉義叮囑了一句。

“還有蓉兒,她和冬梅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吧?”

“嗯,爸,我懂的。”

郝冬梅聽到周志剛的話後已經給她和周秉義面前的酒杯中倒滿了酒,看向駱士賓和周蓉的目光中也帶著感激,兵團生活怎麼樣她很清楚,如果沒有周秉義當初的錢票她的生活必然會更加困難。

“士賓,蓉兒,謝謝你們!”

“當初我的生活非常苦,如果不是秉義支援我,我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大嫂,你千萬別這麼說,賓哥當初也沒能想到那麼多啊!”

“蓉兒,你大嫂說的沒錯,不過咱們是一家人,我們不就提那些了,來,我和你大嫂一起敬你和士賓一杯!”

“好啊,喝酒可以,但那些事可不能再提了啊!”

周蓉樂呵呵的給駱士賓酒杯中也倒上酒,端起自己的酒杯和駱士賓一起同周秉義夫婦碰了一杯。

“對了,大嫂叫郝冬梅?郝這個姓氏好像不多唉!”

“怎麼不多了?只是相比較大姓不多而已。”

周秉義聽到周蓉的話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個妹妹哪都好,就是總愛想一出是一出,郝冬梅和她才第一次見面,剛放下酒杯她就開始說人家,這合適嗎?

“郝冬梅?郝?”

“賓哥,怎麼了?大嫂這姓氏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

“陳年舊事?”

“是啊。”

駱士賓看到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周蓉的問話集中到了他身上,本來開口就想直接說的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了矛盾點,現在周蓉和鄭娟很熟,鄭娟所知道的事情周蓉也都知道,可他和鄭娟的婚事說的是父母遺命,那就是說他父母都過世了,他還怎麼說跟郝冬梅是一個父母?

何況他已經對鄭娟說過他父親姓白,母親的名字鄭娟也知道,還在十年前就做了牌位偷偷祭奠,這些事周蓉都清楚,這讓他還怎麼編?

一時點頓感牙疼的駱士賓又看了一眼滿是好奇的周蓉和疑惑的周家人,閉上眼靜靜過了2秒鐘,眼珠轉動,再次睜開眼時他就輕輕嘆了一口。

看向周蓉的目光帶著點點回憶。

“郝這個姓我小時候有印象,但後來隨著父母生活久了以後就慢慢忘記了。”

“倒是有個金月姬的姓名我一直記得很清楚。”

“金月姬?”

“金月姬!”

駱士賓話音剛落周蓉疑惑的聲音和郝冬梅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就連始終坐在角落默不出聲的周秉昆都看向了郝冬梅。

“對,就是金月姬,走失前我母親的名字就叫這個。”

“啊?”

“賓哥,你走失?你不是一直跟著父母長大的嗎?”

“呵呵,對啊,就是父母,只不過他們不是我親生父母而已,不過也沒什麼,我早就當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了!”

“畢竟父母沒有其他孩子,還給我訂了娃娃親,始終對我很好,他們就是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