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士賓開啟紅酒直接對著酒瓶向嘴裡灌了一口,酒液在舌尖和口腔中來回流動,好一會兒後他才慢慢嚥下。

以前他從沒在和他有關的女人身上看到過紋身,住友惠子的紋身給了他一種別樣的體驗,雖然佐藤士賓不是他的名字,可住友惠子不知道,在她的心中這就是駱士賓的名字。

看著還有些浮腫的紋身,駱士賓的心中忽然莫名湧現出了一些滿足和暴虐,於是他又湊近了一些去觀看。

“佐藤君,可,可以了嗎?”

就在駱士賓認真觀察紋身的每一個紋路時突然聽到了住友惠子顫顫巍巍的聲音,等他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住友惠子的胳膊已經在不斷抖動,整張臉也憋的通紅。

下腰雖然不算什麼太難的事,可長時間下腰就不行了,何況住友惠子此前才剛剛經過一番表演。

“再等一會兒,我要繼續看一會兒。”

“海以!”

回了住友惠子一句後駱士賓抬手舉起酒瓶將瓶口停留在紋身上方緩緩開始傾倒。

“額...”

清涼的酒水以紋身為中心向四周流淌,紅色的酒液和白色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那朵菊花紋身就像活了過來一樣。

“佐藤君...”

“惠子,堅持住!”

駱士賓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有點雙眼發紅,隨口回了住友惠子一句後就猛地站起身。

“佐藤君!”

“...”

...

晚上11點。

“佐藤君,麻煩您了!”

“嗯。”

駱士賓目送幾個女服務員對他鞠躬後抬走昏睡的住友惠子,稍等了片刻後才整理好衣服走出辦公室。

住友惠子怎麼樣他不在乎,反正小鬼子的女人都抗造,只要不死的話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開車前往住友惠子給他的地址,路上駱士賓還在不斷回味之前的節目。

今天是他體質提高後第一次徹底施展,不得不說小鬼子女人的能力就是強。

...

“賓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蓉兒,你怎麼不睡啊?”

“我在等你啊,你不回來我害怕。”

“這有什麼怕的?走吧,我回來你就不用怕了吧?”

“嗯!”

周蓉抱著駱士賓的胳膊穿過庭院走向後院房間,只是很快她原本高興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疑惑。

“賓哥哥,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啊?”

“味道?”

“對啊,就是香味,像香水但又不是。”

“不知道,可能是酒會上沾到的吧,今晚住友家族邀請我參加了一個酒會,那裡邊女人很多,灑香水的也不少,可能是蹭到我身上了。”

“是嗎?”

“當然了,不然還能是什麼?”

“我不信,賓哥哥你先別睡了。”

“什麼意思?”

“我要當女俠,看看你這匹白馬有沒有去別的草原吃草!”

“...”

駱士賓看到周蓉仰頭堵著嘴巴的樣子一陣頭疼,換做平時他肯定無所謂,但今天他已經超標了。

不光是觀看住友惠子的表演,剛剛他又去了一趟住友家族為那裡的管家送行,現在已經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