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

見許大茂指著自己對婁曉娥說話,身邊原本對她很尊敬的住戶也都在對她指指點點,聾老太太再也控制不住,多年培養的心性也一下子就被破了防,惡狠狠的瞪著他,咬著牙齦一字一頓的說道:

“院裡誰不知道你就是個起了蛆的壞種?”

“老太太我見不得傻鵝子跟你受委屈,我給她找個合適的物件怎麼了?”

“而且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可是給部隊做過鞋子的!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到街道辦告你,讓他們辦了你!”

“呸!”

然而不等聾老太太繼續往下說,許大茂立馬就回懟了過去。

“大夥都聽聽,這臭不要臉的死老太婆說的都是什麼混賬話?”

“我許大茂就問問,說我壞,院裡我壞誰了?”

“二大爺,是我壞您家了?”

“三大爺,還是我偷您家了?”

“或者是院裡的誰家被我嚯嚯了?”

“哪家都沒有!”

“除了和傻柱不對付,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一天天就你、易忠海還有傻柱在背後說我壞話!以前我是懶得搭理你們,你還上臉了是吧?”

“還你給娥子找個合適的物件,你特麼是誰啊你?官家都沒你這麼牛逼!”

“真把你自己當這個院的老祖宗了?”

“你特麼是誰的祖宗啊你?臭不要臉的,天天跟易忠海在院裡耀武揚威,找這家要吃的,那家要喝的,誰家敢不給就是不敬你這個祖宗。”

“我呸,你特麼姓啥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許大茂的話,所有的住戶心裡都莫名的覺得爽快,可能平時自己也是被管束的物件,但因為大部分人的身份地位都不夠,所以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可要說人人都心甘情願的在頭上供個祖宗,誰樂意?

不等住戶們開始討論,許大茂就又開始放出新的大瓜。

“至於送鞋,你特麼是不是聽的恭維話太多,騙人的次數多了,把你自己都給騙了?”

“三大爺,您是文化人,您給大夥說說,到建國前,打了那麼多年仗,部隊到過咱京城嗎?”

“額...那倒是沒有,好像離京城最近的一次還有400里路。”

突然被叫到的閻埠貴愣了愣神,接著順口就說了出來,但剛說完他就後悔的只想抽自己。

有他啥事啊?但他的話一說,以後肯定會被老太太給記恨...

但許大茂此時可管不了他,聽到閻埠貴給出答案,馬上就高聲對所有人喊道:

“大夥可都聽到了!”

“400裡!這老太太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她跑了400裡給部隊送鞋?”

“誰信?我問問,誰信?”

“一個老太婆,跑400里路去送雙鞋?我呸!狗特麼都不信!”

“你..我,我那是做好了讓別人送去的。”

“那你說說,誰給你送的?易忠海還是何大清?”

“你就別不要臉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去街道辦讓他們給評評理,你真當這種事沒記錄?”

“你!唔...我不跟你說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你現在敢跑我馬上就去街道辦舉報你!”

剛剛轉身的聾老太聽到許大茂的話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的轉過身,陰晴不定的看了看他,接著就放緩了表情,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輕聲道:

“大茂,是我誤會你了,傻柱和他一大爺的事跟你沒關係。”

“你跟娥子也挺好的,以後我再也不說你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