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趴在自己毯子上的二狗抬頭呆呆的看著駱士賓,難道剛剛屋裡還有別人嗎?

“...”

駱士賓同樣無語的看了一眼二狗,接著就放棄思考這個愚蠢的問題,反正鄭娟這個媳婦已經定了,無論怎麼樣總不能不要吧?

...

第二天中午駱士賓在王欣然幽怨的眼神中快速吃完飯就跑出了食堂。

“姐,明天,明天給你補上!”

“今天我真有事,先走了啊!”

他可沒忘了昨天答應鄭娟的話,再說吉春的冬天是真冷,萬一把鄭娟給凍壞了不能準時和他結婚怎麼辦?

就算能結婚但拖著大鼻涕不斷咳嗽的洞房花燭夜他也不想要。

這年頭的大衣沒什麼特別的款式,無論男女都一樣,綠色棉大衣就是走在潮流最前線的標配。

所以駱士賓很快就從供銷社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兩件棉大衣,兜裡還揣了不少女性用品。

雪花膏、蛤蜊油、頭繩和髮卡,甚至就連衛生紙他都買了幾包偷偷裝進空間,同樣一式兩份。

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不能因為有了鄭娟就忘了周蓉,所以就把周蓉的那一份也提前準備好了。

剛剛也是看到牛皮紙包裹的衛生紙他才想起來這個問題,當初在四合院的時候起碼還有草紙用,可他去了幾次鄭家後卻連草紙都沒有看到,讓他不得不心疼他的未來媳婦。

嬌嫩的屁股怎麼能和木棍或土塊為伍呢?

還有衛生巾,他曾經見過秦京茹等人用的,簡直就是一言難盡,衛生帶裡夾點草紙就算齊活,想想他都瘮的慌。

可惜他空間中沒有衛生巾這種好東西,當然在這年代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來用,他還沒喝多,隨便來個人一舉報他都解釋不清。

別的他暫時還沒辦法,可衛生紙他覺得能放開讓他的女人用,畢竟他有這個實力。

...

20分鐘後,鄭家裡屋。

駱士賓和鄭娟坐在炕桌的同一邊,雙腳也都在駱士賓的要求下蓋著同一床被子。

“娟兒,你看這個,洗完臉你就抹它,保護你的臉。”

駱士賓壓根就沒理會鄭娟的羞澀,不就是他來了以後鄭大娘帶著鄭光明去外間了嘛!

那是人家有眼色,知道給他們小兩口騰地方,因此他更不能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片好心。

所以現在坐在他身邊的鄭娟身上已經披上了嶄新的綠大衣,他的胳膊就在大衣下摟著鄭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