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許大茂特意留下的那扇採光、通風窗,月光如11年前般在地面上照出一個方塊狀的光亮,只是現在的地面是實木地板,更顯溫馨,而不是原來的磚土地面。

“呼...”

輕輕撥出一口濁氣,然後才放鬆的呼吸,仰頭髮現許大茂關心的眼神,婁曉娥羞澀的笑了笑。

“對不起,大茂,我,可能是太多年沒有,所以,所以我有些不習慣。”

“我關係,我懂。”

含笑點點頭,抬手幫婁曉娥擦掉額頭的汗水,回到熟悉的地方,就像第一次見婁小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許大茂充滿了興奮,身體也在輕輕顫抖。

手肘支撐,手掌托住婁曉娥的臉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接著就抬起頭緊緊盯住她的眼睛。

在婁曉娥如水的溫柔目光下,輕輕點頭,抿嘴後手臂肌肉緊繃。

“...”

40分鐘後。

“大茂?”

“我在。”

“我,你還記得當初在醫院你說的那位醫生的話嗎?”

“瑜伽金蟬式?”

“...嗯。”

“...”

見婁曉娥羞澀的樣子,許大茂頭腦有點發懵,但馬上就點點頭。

“當然記得!”

50分鐘後。

鍛鍊累了的婁曉娥起身倒了兩杯水,光腳走回,和已經起身的許大茂一起坐在床邊各自抱著水杯喝水。

“大茂,我想回來。”

“嗯,當然要回來,快了,再有一年吧,你就可以一直待在這裡了。”

“一年?”

“對!我的一個領導前不久告訴我的內幕訊息,到時候你們婁家這樣的家庭就再也不會受到歧視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這裡,享受你們本該有的生活。”

“真的?”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哼!”

本來還在開心的婁曉娥頓時就撅著嘴不樂意的冷哼了一聲,想到今天進入四合院後見到的場景她本來開心的心情都被破壞了不少。

“額...娥子,你得理解我啊,你走了以後我想你想的不行,加上當初你家那身份,所以李主任就要求我趕緊結婚。”

“後來,後來吧,我發現我還是喜歡你,所以我就跟京茹離婚了。”

“然後一次不小心,陪雨水去保定的時候,嗯,男人嘛,你懂的。”

“後來我就在後悔、意外中來回折騰了幾次,天可憐見,你終於回來了!”

“你看,咱倆的房子我誰都沒給,就給你留著呢!”

“至於京茹他們,嗯,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所以也不能趕她們走。”

“許大茂!”

婁曉娥咬牙看了許大茂好一會兒,才繼續道。

“你還不說實話?”

“額...”

見婁曉娥生氣不像生氣,憤怒也不太像,但卻很認真,於是許大茂想了想就沒繼續編瞎話。

“好吧,我說實話,我就是好色,就是想多生兒子。”

“另外,對你說的話也不算騙你,我確實最在意的就是你,要是你能不走,那你肯定就是我唯一的媳婦。”

“你也可以作證,今兒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要帶你去領結婚證來著,可我也沒想到你現在這身份領結婚證這麼難啊,不過不怕,明年過後咱倆指定能再領回來的。”

“哼,算你老實!”

白了許大茂一眼後婁曉娥才算放過他,水杯放到一邊,雙手摟住許大茂的胳膊,享受著她已經等待了十多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