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一急匆匆的衝進了別墅,蹲在秋琳之身邊仔細檢查她有沒有受傷,確認她沒有明顯的傷痕,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霍東覺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喝了一口,“謝生,你別這麼緊張,我不過是請三小姐過來幫在下一個小忙,可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謝鶴一把秋琳之擋在身後,語氣生硬的說道:“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你直接衝著我來就好了,你綁架一個孕婦。”

霍東覺笑了笑,搖晃著手上的紅酒杯,“謝生,不要那麼激動,三小姐可是我請來的客人,也沒打算對你們做什麼,這場遊戲結束了,你們都可以走,我對你們的命沒有興趣。”

“當然,Albert也可以走。”

沒過多久,霍東深和霍東圳也到了這處廢舊別墅。

霍東覺把紅酒杯遞給手下,站在樓梯階梯上,“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霍東深和霍東圳臉色不好的站在廢棄的別墅客廳,看起來是急匆匆趕過來的,兄弟倆對視一眼,看著為首的男人厭惡的別開了眼睛。

霍東覺和霍東圳從小就不對付,相看兩厭,俗話說的好,瞭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partner,但一定是你的敵人。

霍東圳雙手抱臂,臉色鐵青的衝著看起來是這群人大boss的人說道:“霍東覺,你別以為你弄著這副鬼樣子,我就認不出你了,你綁架celine,把我們都叫過來有什麼目的?”

“沒死你不好好躲在國外,現在跑回來幹什麼?你的好爹地現在已經退出正榮集團了,沒有財產留給你,是等著我起訴你嗎?送你去同你的好媽咪和兄弟姐妹團聚,香港雖然沒有死刑,只能判處你終身監禁,你要是不想活了,我也可以好好滿足你。”

霍東覺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一絲龜裂,他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改頭換面了,霍東圳一眼就認出來了,還不算太過廢物。

回來幹什麼?當然是要他們的命了。

他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要是惠如女士的孩子,那該多好啊!他應該也會走一條康莊大道,前途一片光明,憑他在商業上的天賦,如何不能與霍東深一爭?

可惜啊!他是蘭夢生的賤種,一個不被霍家承認的婚外情產物。

沒錯,霍東覺比任何人都要厭惡自己的出身,他恨自己的母親破壞別人家庭,他雖然姓霍,卻沒有資格寫在霍家族譜上,霍家三少也不是他,而是霍家二房的獨子霍南鈺,他明明從小處處比他們優秀,可就因為他是私生子,霍家大家長不肯承認他,沒有資格參與到集團核心管理層,也沒有資格踏入香港上流社會的核心圈子。

借父親的手,把霍東圳趕出了公司,一個不得霍家當家人看重的棄子,根本就不足為懼,一手設計了霍東深和霍南鈺的車禍,以為這樣爺爺就可以看見他了。

霍東深和霍東圳不一樣,他出生在父母感情最好的時候,自幼得爺爺和父親看重,是正榮集團獨一無二的接班人,他要是不死,自己永遠都只能避其鋒芒。

霍南鈺是霍家二房獨子,一向和霍東深兄弟倆感情不錯,二房在正榮集團佔的股份不少,如果讓他活著從多倫多回來,一定會成為霍東深的左膀右臂,還是讓他永遠留在多倫多最好。

至於三房的霍西霖和霍西霈還小,他以為霍南鈺死了,霍東深躺在床上,爺爺就可以看到他了,誰也沒有想到霍東深竟然站起來了,而他竟然被髮配到泰國。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強者從來不抱怨環境,也就是在泰國,他有機會接觸到不一樣的世界,在那裡,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他不是霍東覺,不是霍家大房的私生子,他有機會展現自己的天賦,有地位,處處受人尊敬,他一手締造了屬於自己的王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