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渴望與你親密無間,卻不會因此讓你做任何違背自己意願的事。”

秋琳之端詳著手裡的的碧璽荷花胸針,良久,才緩緩開口。

“這枚胸針是我奶奶最最最珍惜之物,陪著她很多年,是奶奶在法國留學的哥哥,專程到英國向她辭行是送給奶奶的禮物。”

“我以為這枚胸針被爺爺送給其他人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它。”

謝鶴一忍不住詢問,他沒聽見有什麼大的家族有云家。

“那你的舅爺爺還在嗎?”

“聽奶奶說送她胸針的那個哥哥死在了戰場上,誰也沒有想到英國一別,就是永遠了,還有一個在臺灣,前幾年病逝了,雲家並沒有什麼非常出色的後輩。奶奶不許我和他們過多的接觸,我很少見到雲家人。”

“那就不接觸了,我們謝家其實並不止我們一脈,我爺爺拿到家族繼承權之後,就把他們給分出去了,如今,再也沒有了來往。”

秋琳之擦掉了眼淚,緊握著柔軟的手帕。

“你不用安慰我,我其實不是個重情的人,雲家是奶奶回不去的曾經,奶奶自幼被送到英國讀書,在那個電話不通,書信都要飄洋過海的歲月裡,奶奶其實對雲家的人,也沒有多少熟悉,只有她在法國留學的哥哥,閒暇是會去英國看她,奶奶自始至終唸的都是那個死在戰場的年輕軍官,不是雲家其他人。”

“我連我大伯家的姐妹都不關心,又何必去自討沒趣去關心雲家的人活的好不好呢!我其實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

謝鶴一試探的握住了女孩兒的握成拳頭的手。

“聽著,celine。”

“做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沒什麼不好,我們都是第一次做人,沒有必要那麼大公無私。”

“我始終認為懂得愛自己的人,才會去愛別人。”

“你說,我說的對嗎?”

“我也不高尚,是人就會有自己的私心,我認為,只要不是以傷害他人為前提的利己,都是合理的。”

秋琳之聽著男人真誠的發言,她感覺自己似乎一葉障目了,她從來沒有和自己的朋友們講過這些。

或許,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