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聞時宴不只是告訴他們兩個,林佑霖提前得到了這個訊息。

當然林佑霖此人心中有事,他提前便去了書房,他不是為了去找這最後一處。

其實他是為了去佈一個陣法,他要強行將陸星澤的靈魂剝奪出來,把那副軀殼送給聞時宴。

因為是轉世的原因,所以聞時宴可以藉著陸星澤的身體達到復活狀態。

當然,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謀劃,而是每一任‘林佑霖’共同的計謀。

他們失敗了很多次,但是這次他覺得他會成功,哪怕最後獻祭完自己的所有力量,他也會讓聞時宴活過來。

至於陸星澤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既然是轉世,那麼陸星澤也會願意的。

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誰叫他偏偏是聞時宴的轉世。

……

一早,四人吃完飯就去找許景禾需要找的東西。

他們翻遍了整個別墅,找了許久,也只翻到了幾本書。

這個書價值雖高,但總感覺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傅禹安因為昨晚陸星澤的安慰,他倒是平和了許多,他想,這一切在離開這裡之後就會結束,所有一切的不正常都會恢復正常。

所以他找的格外認真,在場的也只有他找的認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聞時宴答應的原因,許景禾他們四個人直接去了書房,在翻遍了整個書房之後,他們開始對牆壁動手了。

許景禾看著林佑霖道:“麻煩你為大家定個位,不然我們破壞了多餘的牆壁也不好。”

林佑霖指著一幅畫道:“在那裡,不過我們可能打不開。這是許家上一任的家主親自封印,許景禾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那只是一幅簡單普通的畫,但是他們連摘都摘不下來,許景禾靈機一動劃破自己的手指,粘血的手果然把畫拿下來了。

但是他們僅僅只是把畫拿下來,那處牆壁他們無論怎麼捶打都不見有一點印記。

陸星澤看著許景禾的手道:“往上面撒點血看看,景禾辛苦你了。”

許景禾把傷口擴大了一些,那血滋滋冒出來,他把血抹在牆壁上,可惜的是,這次並沒有出現什麼奇蹟。

那牆還是紋絲不動,好像在嘲笑他們一樣。

林佑霖道:“許家先祖設的,許景禾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血液不夠精粹,所以才沒有用。”

林佑霖看向許景禾,按道理,對方應該連那幅畫也摘不下來,難道是那天晚上的東西增添了他血液的精粹度。

有些人還真是天生好命,就算是什麼也不學習,就有人為他準備好了一切。

再次他要批評一下前前任‘林佑霖’,他們只知道為後一任留下任務,多餘的什麼也不留。

陸星澤皺眉,這件事好像有些麻煩,總感覺他們被林佑霖套路了。

這最關鍵的是他們都不瞭解這件事,所以,這件事上他們防不勝防。

“我們應該怎麼做?”許景禾問道。

他白皙的手上沾滿了血液,他覺得有些髒了,拿著手帕一直在擦。

林佑霖暗罵矯情,許久才說道:“這事倒是容易,方法有兩個,一是想辦法來增加許景禾血液的精粹度,二是強行破陣。但是這兩個方法我都不推薦,因為可行度不高。”

許景禾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小瓶子,那個或許對自己有利,但是他隱約覺得不能說出來。

傅禹安被對方說的話弄煩了,說那麼多感情就說了一堆白話,問題也沒有解決。

“所以我們該怎麼做?給個具體的方案,我們要的不是選擇。而且在這方面你不是天才嗎?你不會一點辦法也沒有吧。”

林佑霖看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