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任澹臺錦攬著,面容不變的看著澹臺錦。

她笑了笑,道:“廠公,我們在互訴衷腸。”

杜九桀目光犀利起來,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說:“這麼恨嫁?”

於安理直氣壯:“沒錯。”

杜九桀說不出自己的心情來,他只知道自己很憤怒。

這個女人實在是惡劣至極。

初見時頂著那麼一副邋遢的尊容強吻他,後來還頻繁對他動手動腳摟摟抱抱,現在居然跟別的男人跑了。

她好花心啊,杜九桀心裡有點不得勁。

“孟清鸞,你什麼眼光啊,看上這麼個弱雞。”

他惡狠狠的說。

澹臺錦立馬擺出一副委屈的姿態,將頭埋進於安脖頸處,顫抖起來。

像是全天下的委屈都讓他一個人受了。

於安伸手安慰般摸了摸他的頭,不贊同的對杜九桀說:“杜廠公,你確實很強。但阿錦也不是故意那麼弱的。”

“他就是個小弱雞我也沒辦法啊。”

說罷還非常無辜的攤了攤手。

澹臺錦悄悄掐了她一下。

杜九桀:“那你為何要同他在一起。”

於安:“他對我好啊。”

澹臺錦是真的挺乖的,讓幹什麼幹什麼。

雖然有點小心機但無傷大雅,在於安眼中這傢伙就是個非常好拿捏的中二病晚期,稍微哄哄就好了。

而她就是來當皇后的,不跟澹臺錦好跟誰好啊。

澹臺錦勾唇笑了笑。

當然對你好,不對你好對誰好。

他本來想刻意混淆朋友之間的邊界感,一步步俘獲她,沒想到她不走尋常路,直接大膽求愛。

澹臺錦又情不自禁的感嘆起來,她好熱情啊。

杜九桀冷笑一聲,直接揮鞭捲住於安,將她捲到了自己這裡。

掐著她的臉,得意洋洋的說:“廢物,我早就說過了你誰也護不住。”

“我和這女人的賬還沒算清呢。”

“她,不屬於你。”

於安被他掐著臉,含糊不清的說:“泥快晃開窩。”

杜九桀笑著搖了搖頭,讓她乖乖待好。

於安看了眼澹臺錦,覺得要糟。

這傢伙似乎,被氣的不輕啊。

於安眼見著漂浮在他周深的那一片紫霧越來越深,越來越大,逐漸變成了濃墨一般的黑。

澹臺錦抬起頭,病態的笑了笑,道:“我真的生氣了。”

“真的。”

他臉上掛著瘋狂的笑,一步一步朝杜九桀靠近,嘴角越來越上揚。

配上那猩紅的唇,蒼白的面板,放在晚上,絕對是驚悚度拉滿。

於安都開始顫抖了,她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耳邊傳來無數瘋狂的囈語,吵得她心煩意亂。

“好倒黴啊啊啊啊……為什麼只有我這麼慘!!!”

“憑什麼,憑什麼大家一起出去,只有我被砸斷了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亂的尖叫聲,充滿怨恨的詛咒聲,直接作用在於安的意識空間,她無措的蹲下來抱住頭,想隔絕那些瘋語。

被稽核完的007一回來看到這一幕球都嚇變色了。

它統的,誰玩的這麼大了啊。

這整整一個世界的怨念都被弄出來了啊。

它看著正在打鬥中的杜九桀和澹臺錦,一個頭兩個大。

這群煞筆,打架就打架,還把宿主也波及了。

氣死它了。

杜九桀那邊也是情況不太好,他說:“怪物,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