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憐匆忙道:“是,我是在林疑還有多多的幫助下逃出來的。”

傅歸雲急了,他問:“她怎麼幫的你?”

風憐回答道:“啊,你說林疑嗎,他幫我——”

“不是林疑。”傅歸雲直接打斷,因為著急,顯的有些兇。

風憐被嚇到了,低下頭,十指成結,快速道:“多多啊,她幫我從安清那偷的鑰匙。”

“我想救她回來,但她說,她喜歡安清,居然連孩子都不要了,一心留在南方基地。”

“我拗不過她,就先走了。”

你胡說什麼,傅歸雲和正在偷聽的傅小景心裡同時閃過這麼句話。

傅歸雲直接站起來,冷冰冰的看著風憐,警告道:“我的時間不多,沒時間聽你編故事。”

藏在桌子底下的藤蔓也惱怒的纏上風憐的腳,死死的捆住她。

風憐:我不過是稍微加工了一下,傅歸雲怎麼這麼生氣。

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顫抖著說:“沒有,我沒理由騙你。”

傅歸雲懶得再看她,風憐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了。

他轉身便走,風憐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帶著悲傷的感覺。

“你找我,只是為了這些事?”

“不然呢?”傅歸雲疑惑的問。

他自認為,跟風憐沒有什麼交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私人問題需要和她探討。

風憐不甘的問:“那你剛剛為什麼救我?”

傅歸雲:“你將那定義為救嗎?如果這裡不是北方基地,如果不是你還有用,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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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風憐瞪大了眼睛,震驚的問。

“幻境中你做了什麼,你忘了嗎?”傅歸雲冷漠道。

幻境?風憐頭激烈的痛起來,露出迷茫的眼神。

見她這番作態,傅歸雲心中湧上一個猜測,他問:“你不記得了?”

風憐捂著頭,痛苦的說:“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草。”可喜可賀,傅歸雲說出了他第一句dirty talk。

一切都清楚了,小嫂子根本就沒有幻境中的記憶,被安清那賤人趁虛而入了。

真是不要他的爛臉了,騷狐狸精。

傅歸雲頂著張冰清玉潔的禁慾臉,在心裡把安清罵的狗血淋頭。

他拒絕考慮他的小嫂子完全在跟他逢場作戲這個可能,把一切錯誤都歸結到安清身上。

這一切的情緒在他收到某隻錄音筆時達到頂峰——

“傅歸雲啊,不熟。”

“誰說我:()快穿:女配只想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