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給老子閉嘴!”吳猛直接扔了牌去揍巴律,少年身姿矯健,抬手反擊,“猛哥,要練咱們去外面,這兒施展不開。”

“你倆天天跟斗雞似的,累不累?”周謙摸了支菸點燃,和洪謹兩人坐著看戲。

過了幾招難分勝負,兩人又重新回了座位,拿起桌上啤酒,拉開易拉罐拉環往肚裡灌。

“真那麼喜歡?”洪謹挑眉,吐了吐菸圈問。

“不是喜歡,是愛!”

“你他媽知道什麼是愛麼?”吳猛好笑自鼻腔冷嗤一聲。

“謙哥,”少年轉頭,看著周謙,“跟不愛的人睡覺什麼感覺?”

周謙睨了他一眼,撣撣菸灰,黑眸暗淡,“跟上班族一個星期上七天班差不多吧!”

吳猛和洪謹皆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猛哥,你跟甄甄嫂子呢?”

“老子恨不得死她身上!”吳猛毫不避諱。

這話說完,幾個男人皆是沉默。

在情愛這件事上,幾人誰也給誰出不了主意,提不了建議,各有各的苦,各受各的罪。

“阿律,南家背景太複雜,沒一個善茬,你就算再喜歡她,也最起碼得自己有那個本事上南家的談判桌才行,你現在連進門都沒資格。”周謙終是不放心,好言相勸,

“聽我們的話,先把書讀完,跟著你猛哥好好混個年,握穩了槍桿子,有了自己的事業,腰桿子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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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怕她嫁人!”少年嘆了口氣,“從上半年開始,她就被家裡逼著參加了好幾場晚宴,明顯就是在物色人選,我能等得了,她等不了。”

“你著急就能阻止她嫁人了?南家如果將所有的寶都押到了她的身上,你就是拿槍抵到她腦門,她也會嫁!”周謙取下口中香菸,眯眼說了一句。

“算了,我的事你們別管了!”少年扔下這句話,邁著長腿,心事重重出了門。

“你怎麼不管?”吳猛實在是看不慣洪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彷彿這世上除了姚宮月能讓他頭皮發麻,情緒翻湧,別的事,都跟他沒關係似的。

“他是個男人。”好兄弟摁滅菸頭,嗓音有條不紊,“你十八歲帶著軍隊在緬北跟毒販子玩命,我十八歲在亞馬遜叢林生存訓練中九死一生,他現在什麼都是我們鋪好路,連個女人的事都搞不定,想不明白,就一輩子當窩囊廢好了,你也別指望他能幹點兒什麼,自己生兒子好好培養得了。”

吳猛睨了好兄弟一眼,煩躁抓了抓耳後短髮,“幾點了?祖宗們下播了沒,趕緊接上回家睡覺,一天天的,都他媽操的什麼閒心。”

他說完,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走走走,去開車!對了,你能不能跟月月說一聲,別讓甄甄上播了,她被月月帶的,膽子越來越大,天天在那兒拿著情趣內衣介紹,老子看的肝火直冒。”

“什麼叫我家月寶帶的?生意不是她們幾個人的?再說了,我家月寶沒播嗎?肝火冒你倒是自己管啊,別捎帶上我家月寶。”

“老子敢開口還用的著跟你說?”

“我就敢開口了?老子連穿什麼衣服都自己說了不算!”

兩個男人邊鬥嘴邊出了門。

周謙抽著煙,目送他們離開,自己躺到了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禁錮黑月光